第37章 下场比死了更难受
“姗姗，姗姗？”慕雅昏睡中，迷迷糊糊听到有一道温柔的声音叫她。
她艰难地抬了抬眼皮，终于缓缓睁开眼。
对上的是白夫人担忧的目光，她松了口气：“你终于醒了，孩子，吓死我了。”
慕雅看着周围的环境，白色的墙壁，先进的医疗仪器。
她苦笑一声，短短半年，她进医院的次数都快超过之前十年加起来的次数了。
不过她不是被劫匪撕票了吗？
犹记得昏倒之前，霍祁寒那冷冽的眼神仿佛历历在目。
“我怎么得救的？”慕雅嘶哑着嗓音问道。
白夫人闻言，赶紧道：“说起来，这件事也是我们误会了祁寒这孩子，他当时并不是不想救你，而是故意那么说转移匪徒的注意力，然后趁机制住匪徒救下了你，你能得救还要感谢祁寒这孩子。”
慕雅闻言，怔愣片刻。
是么……自己竟然是被霍祁寒救下来的么。
她掩在被子下的手收紧，说到底，霍祁寒会救她，也不过是看在白夫人的面子上。
倘若他知道自己是慕雅……
另一边，医生办公室里，得知慕雅没事的霍祁寒正准备走人，这时，他却被医生叫住。
“受伤那小姑娘是你的妻子是不是？”医生一脸凝重地看着霍祁寒。
霍祁寒闻言，眉头微蹙，正要解释：“不……”
话却被医生打断：“这姑娘的身体很差啊，之前还流过产，受过巨大的惊吓，以后一定要注意点，千万要好好补一补，否则这身体落下的病根就不好治了。”
霍祁寒解释的话就这么卡在了喉咙里。
流产？
白珊珊之前居然流过产？！
王助理查不到她的过去，然而他万万没想到她居然流过产。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霍祁寒的脑海里一闪而过。
他连忙问医生：“她是什么时候流的产？”
医生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虽然觉得匪夷所思，但还是诚实的告诉他：“大概半年前，怎么了，你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霍祁寒脸色微沉。
半年前，那个女人也流过产。
……
白夫人亲手喂慕雅喝了粥，又给她剥了个橘子。
这时，护士小姐进来：“白夫人，医生叫您去签一下病人的病历单。”
“好。”白夫人起身走出了病房。
没过多久，病房的门又被人打开。
慕雅吃着的橘子还没咽下去，一抬眼陡然对上霍祁寒冷沉的双眼，吓得她呛了一口。
“你、你怎么来了？”慕雅下意识地攥紧了被子。
霍祁寒平静地看着她：“你很怕我？”
慕雅表情一僵，笑了笑：“没有，你怎么会产生这种错觉。”
如果此刻她面前摆着一面镜子的话，她一定能看出自己的脸色有多难看。
霍祁寒直接忽略了她的话，开门见山地问：“医生说，你半年前流过产。”
慕雅的脸色瞬间白了。
她掩在被子下的手攥紧，手心被汗水濡湿。
霍祁寒看穿了她的紧张，他在她面前坐下，目光静静地看着她，却无形中带给她一丝压迫性。
“我并没有听说过你结婚了。”
慕雅知道自己不能犹豫太久。
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镇定：“霍先生来这里，就是来揭我伤疤的么？我无父无母，有一个不太幸福的过去有什么问题，至于我流产……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这种事很奇怪吗？”
霍祁寒沉默了片刻，突然扯了扯嘴角。
“的确不奇怪，不过，”霍祁寒淡淡地说，蓦地话锋一转：“很不凑巧，有一个很讨厌的女人，也在半年前流过产。”
慕雅直视着他的眼睛，面色平静的听他说，心底却掀起惊涛。
“那她现在呢？”
“怎么？你对她的事很感兴趣？”
慕雅不知道霍祁寒是不是看穿了她心中所想。
可是话已至此，她只能硬着头皮，“不是，只是以霍先生的能力，让你讨厌的人，下场一定都很惨吧。”
霍祁寒扫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她死了。”
慕雅沉默了片刻，“既然她都死了，霍先生何必再揪着不放呢。”
“呵，”霍祁寒突然冷笑一声，扯了扯嘴角：“死了又如何，那个女人欠我的，就算她死了都无法偿还，况且……”
他起身，眼神警告地看着慕雅：“如果被我知道，她没死，继续欺骗我，那她的下场会比死了更难受。”
慕雅浑身冰冷。
她不确定霍祁寒这话是不是说给她听的，但是他一定对自己起疑了。
霍祁寒说完这番话便离开了。
白珊珊到底有可能是白家的女儿，他在没有确定之前，并不能拿她怎么样。
直到霍祁寒离开很久，慕雅都不能回过神来。
她没想到霍祁寒对自己恨到这种地步。
她叹了口气，掀开被子起床，刚穿上拖鞋，就看到地上出现的东西。
那个位置，是霍祁寒刚才坐过的位置。
她走过去，拿起来一看，是一串钥匙扣。
慕雅的脸色变得有几分怪异。
这串钥匙扣，如果她没记错，是两年前霍祁寒过生日的时候，她亲手做了送给他的。
当时他表露出了十二万分的嫌弃。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思索片刻，她决定将钥匙扣还给霍祁寒，他刚走出没多远，现在出去应该还能追得上。
慕雅离开病房，朝着楼梯口走去。
“祁寒，你怎么去了这么久？”蓦地，耳边传来一道娇滴滴的声音。
——是林沫儿的声音！
慕雅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下意识地闪身躲进了楼梯间内。
好在这个位置隐蔽，既能看清楚他们，又不容易被发现。
霍祁寒站在林沫儿面前，说：“有东西落下了，所以耽误了一会。”
“哼，你管那个女人干什么，她就算是死了也跟你没关系，害我等你这么久，你可要好好补偿我呀。”林沫儿撒着娇。
霍祁寒垂下头，嗓音低沉：“想要我怎么补偿你？”
林沫儿见状，面露惊喜，赶紧伸出手攀住了他的脖子，噘着嘴往他的脸上凑。
慕雅看着面前贴在一起的两人，只觉得呼吸都要凝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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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艰难地抬了抬眼皮，终于缓缓睁开眼。
对上的是白夫人担忧的目光，她松了口气：“你终于醒了，孩子，吓死我了。”
慕雅看着周围的环境，白色的墙壁，先进的医疗仪器。
她苦笑一声，短短半年，她进医院的次数都快超过之前十年加起来的次数了。
不过她不是被劫匪撕票了吗？
犹记得昏倒之前，霍祁寒那冷冽的眼神仿佛历历在目。
“我怎么得救的？”慕雅嘶哑着嗓音问道。
白夫人闻言，赶紧道：“说起来，这件事也是我们误会了祁寒这孩子，他当时并不是不想救你，而是故意那么说转移匪徒的注意力，然后趁机制住匪徒救下了你，你能得救还要感谢祁寒这孩子。”
慕雅闻言，怔愣片刻。
是么……自己竟然是被霍祁寒救下来的么。
她掩在被子下的手收紧，说到底，霍祁寒会救她，也不过是看在白夫人的面子上。
倘若他知道自己是慕雅……
另一边，医生办公室里，得知慕雅没事的霍祁寒正准备走人，这时，他却被医生叫住。
“受伤那小姑娘是你的妻子是不是？”医生一脸凝重地看着霍祁寒。
霍祁寒闻言，眉头微蹙，正要解释：“不……”
话却被医生打断：“这姑娘的身体很差啊，之前还流过产，受过巨大的惊吓，以后一定要注意点，千万要好好补一补，否则这身体落下的病根就不好治了。”
霍祁寒解释的话就这么卡在了喉咙里。
流产？
白珊珊之前居然流过产？！
王助理查不到她的过去，然而他万万没想到她居然流过产。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霍祁寒的脑海里一闪而过。
他连忙问医生：“她是什么时候流的产？”
医生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虽然觉得匪夷所思，但还是诚实的告诉他：“大概半年前，怎么了，你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霍祁寒脸色微沉。
半年前，那个女人也流过产。
……
白夫人亲手喂慕雅喝了粥，又给她剥了个橘子。
这时，护士小姐进来：“白夫人，医生叫您去签一下病人的病历单。”
“好。”白夫人起身走出了病房。
没过多久，病房的门又被人打开。
慕雅吃着的橘子还没咽下去，一抬眼陡然对上霍祁寒冷沉的双眼，吓得她呛了一口。
“你、你怎么来了？”慕雅下意识地攥紧了被子。
霍祁寒平静地看着她：“你很怕我？”
慕雅表情一僵，笑了笑：“没有，你怎么会产生这种错觉。”
如果此刻她面前摆着一面镜子的话，她一定能看出自己的脸色有多难看。
霍祁寒直接忽略了她的话，开门见山地问：“医生说，你半年前流过产。”
慕雅的脸色瞬间白了。
她掩在被子下的手攥紧，手心被汗水濡湿。
霍祁寒看穿了她的紧张，他在她面前坐下，目光静静地看着她，却无形中带给她一丝压迫性。
“我并没有听说过你结婚了。”
慕雅知道自己不能犹豫太久。
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镇定：“霍先生来这里，就是来揭我伤疤的么？我无父无母，有一个不太幸福的过去有什么问题，至于我流产……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这种事很奇怪吗？”
霍祁寒沉默了片刻，突然扯了扯嘴角。
“的确不奇怪，不过，”霍祁寒淡淡地说，蓦地话锋一转：“很不凑巧，有一个很讨厌的女人，也在半年前流过产。”
慕雅直视着他的眼睛，面色平静的听他说，心底却掀起惊涛。
“那她现在呢？”
“怎么？你对她的事很感兴趣？”
慕雅不知道霍祁寒是不是看穿了她心中所想。
可是话已至此，她只能硬着头皮，“不是，只是以霍先生的能力，让你讨厌的人，下场一定都很惨吧。”
霍祁寒扫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她死了。”
慕雅沉默了片刻，“既然她都死了，霍先生何必再揪着不放呢。”
“呵，”霍祁寒突然冷笑一声，扯了扯嘴角：“死了又如何，那个女人欠我的，就算她死了都无法偿还，况且……”
他起身，眼神警告地看着慕雅：“如果被我知道，她没死，继续欺骗我，那她的下场会比死了更难受。”
慕雅浑身冰冷。
她不确定霍祁寒这话是不是说给她听的，但是他一定对自己起疑了。
霍祁寒说完这番话便离开了。
白珊珊到底有可能是白家的女儿，他在没有确定之前，并不能拿她怎么样。
直到霍祁寒离开很久，慕雅都不能回过神来。
她没想到霍祁寒对自己恨到这种地步。
她叹了口气，掀开被子起床，刚穿上拖鞋，就看到地上出现的东西。
那个位置，是霍祁寒刚才坐过的位置。
她走过去，拿起来一看，是一串钥匙扣。
慕雅的脸色变得有几分怪异。
这串钥匙扣，如果她没记错，是两年前霍祁寒过生日的时候，她亲手做了送给他的。
当时他表露出了十二万分的嫌弃。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思索片刻，她决定将钥匙扣还给霍祁寒，他刚走出没多远，现在出去应该还能追得上。
慕雅离开病房，朝着楼梯口走去。
“祁寒，你怎么去了这么久？”蓦地，耳边传来一道娇滴滴的声音。
——是林沫儿的声音！
慕雅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下意识地闪身躲进了楼梯间内。
好在这个位置隐蔽，既能看清楚他们，又不容易被发现。
霍祁寒站在林沫儿面前，说：“有东西落下了，所以耽误了一会。”
“哼，你管那个女人干什么，她就算是死了也跟你没关系，害我等你这么久，你可要好好补偿我呀。”林沫儿撒着娇。
霍祁寒垂下头，嗓音低沉：“想要我怎么补偿你？”
林沫儿见状，面露惊喜，赶紧伸出手攀住了他的脖子，噘着嘴往他的脸上凑。
慕雅看着面前贴在一起的两人，只觉得呼吸都要凝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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