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章 家教（二合一）
第338章家教（二合一）
“宿主，醒醒！”
“啊啊啊啊！”
“啦啦啦啦！”
“……”
系统在林一脑海中发出各种刺耳的声音，林一终于睁开了眼睛。
林一看了一眼怀里打呼噜的狸花猫，问道：“干嘛？”
“宿主，你是不是忘了你女儿了？”
林一愣了一下，把狸花猫放在床上，起身就跑。
系统贴心的献上地图。
林一很快来到了十字路口，以他的速度而言，现在空间上的距离并不算什么。
此刻，羽田正缩在一旁，眼巴巴的看着其他鬼魂贪婪的吸食着路边点燃的香，等到其他鬼魂离开了，她才急忙飘过去，将剩下的一丝丝残香吸入鼻中。
不吸食人类的阳气，就只能靠吸食这些香火气，才能维持住自身的存在。
只不过，羽田是唯一一个身上没有怨气的鬼，所以弱小的谁也打不过，香火气也抢不过，只能等别的鬼吸完了，她才能上去吸一点点剩下的。
也正因如此，她身形十分虚幻，眼瞅着像是随时要消散一样。
林一上前，来到羽田面前。
羽田抬眼看了他一眼，然后又回到墙角蜷缩起来。
好饿，不想动……
反正人类也看不见她，所以她看见林一也没有太多反应。
谁知，林一竟是跟着她来到了墙角。
羽田：“？”
她轻飘飘挪了个位置，林一的眼神也跟着转了过来。
她不确定的小声问道：“你能看见我？”
林一点了点头。
羽田：“！”
林一说道：“我是伱爸爸。”
羽田瞪大了眼睛，“爸爸？”
林一点了点头。
羽田有些怀疑，但又感觉面前这个人冒充她爸爸好像也没啥好处。
她还是问道：“那你说我叫什么名字？”
她什么都不记得了，但唯独还记得自己的名字。
林一回答，“你叫羽田。”
羽田这一下终于相信了，她强忍着不敢哭出来，扑进了林一怀里，“爸爸……”
林一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说道：“想哭就哭吧！”
羽田摇了摇头，“不能哭，鬼的眼泪是能量，哭了之后要消散的。”
“哦……那笑一个。”
羽田听话的笑了笑。
林一看着羽田虚幻的身形，想了想，伸出手指，在空中勾勒着。
片刻后，林一凭空勾勒出一张符篆。
这张符篆上带着纯正的道家气息，周边的鬼魂纷纷退避三舍，惊恐的望着林一，同时心里想着，这小弱鸡的爸爸是要大义灭亲吗？
羽田也是这么想的，她悲伤的望着林一，但并没有躲避。
如果爸爸想要杀她，那就杀好了……
羽田缓缓闭上了眼睛。
林一手指轻轻一点，符篆顿时飞向羽田，融入她体内。
羽田并没有感觉到丝毫痛苦，反而感觉身体暖洋洋的，她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低头看了看。
自己没死，而且身体还凝实了。
她不可置信的望着林一，“爸爸？”
“哎，我在。”
这是《茅山道术》中的符篆，《茅山道术》记载着如何捉鬼，也记载着如何养鬼。
羽田扑进了林一怀里，泪水大颗大颗的落下。
她现在身形凝实，可以任性一些。
不过……哭了一会儿，羽田的身形又变得虚幻无比，她低估了眼泪的重量。
于是，林一又给她画了张符。
羽田这一次不敢再哭了，而且她也不会再哭，她笑嘻嘻的抱着林一的手臂，“爸爸，你好厉害。”
“我也这么觉得。”
羽田愣了一下，觉得爸爸好像有点不太对劲儿……
不过她没有继续多想，一旁有几个鬼魂壮着胆子飘了过来，小心翼翼的开口道：“那个……羽田啊，能不能让你爸爸也帮帮我们？”
羽田直接拒绝，“不能！”
之前，他们和自己抢吃的，这也就算了，毕竟大家都是为了生存，可是这些鬼都还揍过她，就是看她好欺负。
现在，她有爸爸了，怎么可能以德报怨。
“爸爸，你不许帮他们。”
“好。”
林一当然是听女儿的，他说道：“我带你回去吧！”
羽田点了点头，又立刻摇了摇头，“爸爸，你没找到我的时候，是晓楠姐一直在照顾我，我们等她回来，好不好？”
“好……”
……
女生宿舍，一道纤细的身影，鬼鬼祟祟的来到大门口。
珊珊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宿管阿姨休息的房间，然后身形灵巧的翻过大门，来到外面。
她来到一处灌木丛旁，轻轻叫了一声，“喵~”
片刻后，一大群流浪猫钻了出来，围在珊珊旁边，不断用脑袋蹭着她，表示亲昵。
珊珊打开手中的布袋，从中掏出猫粮，喂给这些流浪猫。
“咦？小狸呢？”
珊珊疑惑的问了一句，小狸是一只狸花猫，今天晚上竟然没来。
她不由得有些担忧。
“喵~”
几只猫叫着回应着她，珊珊这才松了一口气，“原来刚刚已经有人喂过小狸了呀，它现在是在地下车库睡觉吗？”
“喵~”
“嗯嗯。”
喂完这些流浪猫，珊珊收好布袋，和流浪猫挥了挥手，轻车熟路的翻过大门，回到女生宿舍楼内。
她来到自己宿舍门前，小心翼翼的推开房门。
动静不大，但还是吵醒了穆然。
这间宿舍只住了她们两个，说来也是运气好，其他人住的都是四人间。
“珊珊，你又去厕所呀？”
“嗯嗯，小然，对不起呀，吵醒你了。”
“没事，不过，珊珊，你抽空要去医院看看，我怀疑你肾不好。”
珊珊小声反驳，“我……我没问题的。”
“珊珊，不要讳疾忌医啊！”
“哦……”
穆然听着珊珊委屈巴巴的声音，心里软的不行，干脆起身，抱着枕头就爬到了珊珊床上，“珊珊，今晚我和你一起睡。”
“喔，好呀！”
“咦？珊珊，你看着那么瘦，身材怎么那么好？”
“别……别摸。”
“嘿嘿，别害羞嘛，大家都是女孩子。”
珊珊弱弱的说道：“痒……”
“珊珊。”
“嗯？”
“你身体好软呀！”
两名少女，渐渐进入梦乡……
……
林一和羽田一直等到了接近凌晨，一个穿着白裙的女鬼，才终于晃晃悠悠的飘来。
她身形同样有些虚幻，不过却比之前的羽田好得多。
羽田开心的挥了挥手，“晓楠姐~”
名叫晓楠的女鬼当即加快了速度，看见羽田凝实的身形，微微愣了一下，不过她鼓着腮帮，显然是要坚持不住了，所以也没来得及深究，抱住羽田，便吻上了她的唇。
系统：“哦豁？”
林一挠了挠头，“她们感情真好。”
系统：“……”
晓楠的嘴中，丝丝香火气钻入羽田口中，她刚刚腮帮子鼓鼓的，就是因为含着这一口烟火气。
她含了一路。
这段时间，若不是有晓楠这般接济，羽田早就消散了。
羽田唔唔唔的想要拒绝，但奈何晓楠一个劲儿的往她嘴里塞，要是再挣扎，这些香火气就要浪费了。
没办法，羽田只好老老实实的吞下。
唇分，羽田立马看向林一，“爸爸，能不能帮帮晓楠姐？”
“好。”
林一勾勒着养魂符，让晓楠的身形变得凝实。
周边的鬼魂，看的嫉妒不已，但偏偏又不敢怎么样。
它们都看的出来，林一不是普通人。
晓楠愣了愣，这才看向羽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羽田开心的给她介绍，“晓楠姐，这是我爸爸，他来找我了。”
晓楠死的时候比羽田年纪大，做鬼的时间也比她长，此刻倒是比羽田冷静许多，她想了想，问道：“羽田是怎么死的？”
林一摇头，“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
晓楠有些怀疑林一的身份，但她也想不通林一冒充羽田的爹有什么好处。
“晓楠姐，我要和爸爸回家，你跟我们一起吗？”
晓楠摇头，“我还要找我的孩子，就不和你们一起了。”
“好吧……”
羽田依依不舍的离开，喊道：“晓楠姐，我会经常来找你的。”
晓楠轻轻挥手，没有说话。
之前，她一直留在这里，便是因为羽田。
如今，羽田离开了，她也会离开。
她要去找她的孩子……
……
地下车库。
林一望着床上的几十只猫，陷入了沉思。
这些猫，哪来的？
几十只流浪猫挤满了床铺，林一肯定是没办法上去睡觉了，他想了想，总之现在也不困，不如带着女儿去赚钱。
他看向羽田，“我们去做兼职吧！”
羽田愣了愣，“做什么兼职？”
“家教！”
林一记得，那个男生说过，做家教赚钱多。
“可是……这个时间点，去哪做家教？”
连鸡都还没起呢吧？
林一脸上露出笑容，“有地方的。”
他神识散开，转瞬覆盖整座城市，片刻后，他拉着羽田，来到了一栋居民楼下。
羽田一脸茫然。
自己是怎么突然到这里的？
片刻后，她回过神来，怔怔的看向林一，“爸爸，你跑的好快啊！”
林一有些得意，“其实我还会飞的。”
“哦，我也会。”
“好吧……”
林一忘了这一点，没能成功向女儿炫耀，他干脆的跳过了这个话题，来到十八楼，按响了一户人家的门铃。
此时已经接近凌晨，屋内的女主人听见门铃声，还以为自己在做梦，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林一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按着。
终于，屋内的女主人被彻底吵醒，脑袋也逐渐清醒过来。
她茫然的睁开眼睛，脑袋倒是清醒了，但想不通啊……
她看了看时间，才凌晨四点半。
谁这个时间点来按门铃？
有病吧……
她坐在床上缓了一会儿，气呼呼的起身，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
她现在穿着一条丝质的紫色睡衣，因为晚上睡觉，所以自然是真空，丝质睡衣贴合在身上，看的一清二楚。
她套上外套，这才来到门口，透过猫眼，她看见门外站着一个男人，顿时气势一怂。
这个时间点，这个男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她一个女人在家，怎么也不敢开门的。
于是，她干脆装作不在家，安安静静的没给任何回应。
门外，突然响起了男子的声音，“我看见你开灯了。”
女子一惊！
现在天还没亮，她走过来，可不得开灯吗？
没想到被那个男人透过门缝看见了。
不过……
那又如何？
反正她就是不开门，他还能穿墙进来不成？
然后，她就看见，林一突然出现在了客厅中。
女子：“！？”
她瞪大了眼睛，“你……你怎么进来的？”
林一老老实实的回答，“穿墙进来的。”
“鬼……鬼啊！”
女子尖叫出声，只不过这房子隔音效果还可以，邻居虽然能隐约听见声音，但完全听不清她具体说的啥。
于是，迷迷糊糊的继续睡了。
林一纠正道：“我不是鬼。”
“人能穿墙？”
“可以的。”
女子仍旧害怕，因为她不信。
林一直入正题，“你孩子需要家教吗？”
说完，他补充了一句，“很便宜的。”
如果这家不行，他再去下一家问问。
女子愣了一下，“孩子？什么孩子？”
林一指了指她，“就你背上趴着的那个。”
听见林一的话，女子只感觉头皮发麻，后背汗毛竖起。
这段时间，她一直感觉腰酸背痛，喘不过起来，就好像背上背了个什么东西，还有人勒着她脖子。
所以，她睡觉前，在网上找了个大师，约他今天白天上门看看。
她问道：“你是大师？”
林一点头，“当然。”
他知道大师的意思，就是很厉害的专家。
他肯定是大师。
“你……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因为睡不着。”
“好吧……”
女子踌躇了片刻，问道：“我背上真有一个孩子？”
“对。”
林一怕她不信，手指轻轻点在她的眉心。
女子眨了眨眼，感觉眼睛有些酸涩，她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林一身旁，站着一名少女。
刚刚，林一身旁，可是什么都没有的。
“鬼啊！”
她哆嗦着指着羽田，眼角的余光闪过，又突然感觉身侧好像有什么东西，于是，她下意识转头看去。
一张惨白的小脸，近在咫尺，还冲她笑了笑。
女子眼睛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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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醒醒！”
“啊啊啊啊！”
“啦啦啦啦！”
“……”
系统在林一脑海中发出各种刺耳的声音，林一终于睁开了眼睛。
林一看了一眼怀里打呼噜的狸花猫，问道：“干嘛？”
“宿主，你是不是忘了你女儿了？”
林一愣了一下，把狸花猫放在床上，起身就跑。
系统贴心的献上地图。
林一很快来到了十字路口，以他的速度而言，现在空间上的距离并不算什么。
此刻，羽田正缩在一旁，眼巴巴的看着其他鬼魂贪婪的吸食着路边点燃的香，等到其他鬼魂离开了，她才急忙飘过去，将剩下的一丝丝残香吸入鼻中。
不吸食人类的阳气，就只能靠吸食这些香火气，才能维持住自身的存在。
只不过，羽田是唯一一个身上没有怨气的鬼，所以弱小的谁也打不过，香火气也抢不过，只能等别的鬼吸完了，她才能上去吸一点点剩下的。
也正因如此，她身形十分虚幻，眼瞅着像是随时要消散一样。
林一上前，来到羽田面前。
羽田抬眼看了他一眼，然后又回到墙角蜷缩起来。
好饿，不想动……
反正人类也看不见她，所以她看见林一也没有太多反应。
谁知，林一竟是跟着她来到了墙角。
羽田：“？”
她轻飘飘挪了个位置，林一的眼神也跟着转了过来。
她不确定的小声问道：“你能看见我？”
林一点了点头。
羽田：“！”
林一说道：“我是伱爸爸。”
羽田瞪大了眼睛，“爸爸？”
林一点了点头。
羽田有些怀疑，但又感觉面前这个人冒充她爸爸好像也没啥好处。
她还是问道：“那你说我叫什么名字？”
她什么都不记得了，但唯独还记得自己的名字。
林一回答，“你叫羽田。”
羽田这一下终于相信了，她强忍着不敢哭出来，扑进了林一怀里，“爸爸……”
林一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说道：“想哭就哭吧！”
羽田摇了摇头，“不能哭，鬼的眼泪是能量，哭了之后要消散的。”
“哦……那笑一个。”
羽田听话的笑了笑。
林一看着羽田虚幻的身形，想了想，伸出手指，在空中勾勒着。
片刻后，林一凭空勾勒出一张符篆。
这张符篆上带着纯正的道家气息，周边的鬼魂纷纷退避三舍，惊恐的望着林一，同时心里想着，这小弱鸡的爸爸是要大义灭亲吗？
羽田也是这么想的，她悲伤的望着林一，但并没有躲避。
如果爸爸想要杀她，那就杀好了……
羽田缓缓闭上了眼睛。
林一手指轻轻一点，符篆顿时飞向羽田，融入她体内。
羽田并没有感觉到丝毫痛苦，反而感觉身体暖洋洋的，她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低头看了看。
自己没死，而且身体还凝实了。
她不可置信的望着林一，“爸爸？”
“哎，我在。”
这是《茅山道术》中的符篆，《茅山道术》记载着如何捉鬼，也记载着如何养鬼。
羽田扑进了林一怀里，泪水大颗大颗的落下。
她现在身形凝实，可以任性一些。
不过……哭了一会儿，羽田的身形又变得虚幻无比，她低估了眼泪的重量。
于是，林一又给她画了张符。
羽田这一次不敢再哭了，而且她也不会再哭，她笑嘻嘻的抱着林一的手臂，“爸爸，你好厉害。”
“我也这么觉得。”
羽田愣了一下，觉得爸爸好像有点不太对劲儿……
不过她没有继续多想，一旁有几个鬼魂壮着胆子飘了过来，小心翼翼的开口道：“那个……羽田啊，能不能让你爸爸也帮帮我们？”
羽田直接拒绝，“不能！”
之前，他们和自己抢吃的，这也就算了，毕竟大家都是为了生存，可是这些鬼都还揍过她，就是看她好欺负。
现在，她有爸爸了，怎么可能以德报怨。
“爸爸，你不许帮他们。”
“好。”
林一当然是听女儿的，他说道：“我带你回去吧！”
羽田点了点头，又立刻摇了摇头，“爸爸，你没找到我的时候，是晓楠姐一直在照顾我，我们等她回来，好不好？”
“好……”
……
女生宿舍，一道纤细的身影，鬼鬼祟祟的来到大门口。
珊珊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宿管阿姨休息的房间，然后身形灵巧的翻过大门，来到外面。
她来到一处灌木丛旁，轻轻叫了一声，“喵~”
片刻后，一大群流浪猫钻了出来，围在珊珊旁边，不断用脑袋蹭着她，表示亲昵。
珊珊打开手中的布袋，从中掏出猫粮，喂给这些流浪猫。
“咦？小狸呢？”
珊珊疑惑的问了一句，小狸是一只狸花猫，今天晚上竟然没来。
她不由得有些担忧。
“喵~”
几只猫叫着回应着她，珊珊这才松了一口气，“原来刚刚已经有人喂过小狸了呀，它现在是在地下车库睡觉吗？”
“喵~”
“嗯嗯。”
喂完这些流浪猫，珊珊收好布袋，和流浪猫挥了挥手，轻车熟路的翻过大门，回到女生宿舍楼内。
她来到自己宿舍门前，小心翼翼的推开房门。
动静不大，但还是吵醒了穆然。
这间宿舍只住了她们两个，说来也是运气好，其他人住的都是四人间。
“珊珊，你又去厕所呀？”
“嗯嗯，小然，对不起呀，吵醒你了。”
“没事，不过，珊珊，你抽空要去医院看看，我怀疑你肾不好。”
珊珊小声反驳，“我……我没问题的。”
“珊珊，不要讳疾忌医啊！”
“哦……”
穆然听着珊珊委屈巴巴的声音，心里软的不行，干脆起身，抱着枕头就爬到了珊珊床上，“珊珊，今晚我和你一起睡。”
“喔，好呀！”
“咦？珊珊，你看着那么瘦，身材怎么那么好？”
“别……别摸。”
“嘿嘿，别害羞嘛，大家都是女孩子。”
珊珊弱弱的说道：“痒……”
“珊珊。”
“嗯？”
“你身体好软呀！”
两名少女，渐渐进入梦乡……
……
林一和羽田一直等到了接近凌晨，一个穿着白裙的女鬼，才终于晃晃悠悠的飘来。
她身形同样有些虚幻，不过却比之前的羽田好得多。
羽田开心的挥了挥手，“晓楠姐~”
名叫晓楠的女鬼当即加快了速度，看见羽田凝实的身形，微微愣了一下，不过她鼓着腮帮，显然是要坚持不住了，所以也没来得及深究，抱住羽田，便吻上了她的唇。
系统：“哦豁？”
林一挠了挠头，“她们感情真好。”
系统：“……”
晓楠的嘴中，丝丝香火气钻入羽田口中，她刚刚腮帮子鼓鼓的，就是因为含着这一口烟火气。
她含了一路。
这段时间，若不是有晓楠这般接济，羽田早就消散了。
羽田唔唔唔的想要拒绝，但奈何晓楠一个劲儿的往她嘴里塞，要是再挣扎，这些香火气就要浪费了。
没办法，羽田只好老老实实的吞下。
唇分，羽田立马看向林一，“爸爸，能不能帮帮晓楠姐？”
“好。”
林一勾勒着养魂符，让晓楠的身形变得凝实。
周边的鬼魂，看的嫉妒不已，但偏偏又不敢怎么样。
它们都看的出来，林一不是普通人。
晓楠愣了愣，这才看向羽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羽田开心的给她介绍，“晓楠姐，这是我爸爸，他来找我了。”
晓楠死的时候比羽田年纪大，做鬼的时间也比她长，此刻倒是比羽田冷静许多，她想了想，问道：“羽田是怎么死的？”
林一摇头，“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
晓楠有些怀疑林一的身份，但她也想不通林一冒充羽田的爹有什么好处。
“晓楠姐，我要和爸爸回家，你跟我们一起吗？”
晓楠摇头，“我还要找我的孩子，就不和你们一起了。”
“好吧……”
羽田依依不舍的离开，喊道：“晓楠姐，我会经常来找你的。”
晓楠轻轻挥手，没有说话。
之前，她一直留在这里，便是因为羽田。
如今，羽田离开了，她也会离开。
她要去找她的孩子……
……
地下车库。
林一望着床上的几十只猫，陷入了沉思。
这些猫，哪来的？
几十只流浪猫挤满了床铺，林一肯定是没办法上去睡觉了，他想了想，总之现在也不困，不如带着女儿去赚钱。
他看向羽田，“我们去做兼职吧！”
羽田愣了愣，“做什么兼职？”
“家教！”
林一记得，那个男生说过，做家教赚钱多。
“可是……这个时间点，去哪做家教？”
连鸡都还没起呢吧？
林一脸上露出笑容，“有地方的。”
他神识散开，转瞬覆盖整座城市，片刻后，他拉着羽田，来到了一栋居民楼下。
羽田一脸茫然。
自己是怎么突然到这里的？
片刻后，她回过神来，怔怔的看向林一，“爸爸，你跑的好快啊！”
林一有些得意，“其实我还会飞的。”
“哦，我也会。”
“好吧……”
林一忘了这一点，没能成功向女儿炫耀，他干脆的跳过了这个话题，来到十八楼，按响了一户人家的门铃。
此时已经接近凌晨，屋内的女主人听见门铃声，还以为自己在做梦，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林一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按着。
终于，屋内的女主人被彻底吵醒，脑袋也逐渐清醒过来。
她茫然的睁开眼睛，脑袋倒是清醒了，但想不通啊……
她看了看时间，才凌晨四点半。
谁这个时间点来按门铃？
有病吧……
她坐在床上缓了一会儿，气呼呼的起身，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
她现在穿着一条丝质的紫色睡衣，因为晚上睡觉，所以自然是真空，丝质睡衣贴合在身上，看的一清二楚。
她套上外套，这才来到门口，透过猫眼，她看见门外站着一个男人，顿时气势一怂。
这个时间点，这个男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她一个女人在家，怎么也不敢开门的。
于是，她干脆装作不在家，安安静静的没给任何回应。
门外，突然响起了男子的声音，“我看见你开灯了。”
女子一惊！
现在天还没亮，她走过来，可不得开灯吗？
没想到被那个男人透过门缝看见了。
不过……
那又如何？
反正她就是不开门，他还能穿墙进来不成？
然后，她就看见，林一突然出现在了客厅中。
女子：“！？”
她瞪大了眼睛，“你……你怎么进来的？”
林一老老实实的回答，“穿墙进来的。”
“鬼……鬼啊！”
女子尖叫出声，只不过这房子隔音效果还可以，邻居虽然能隐约听见声音，但完全听不清她具体说的啥。
于是，迷迷糊糊的继续睡了。
林一纠正道：“我不是鬼。”
“人能穿墙？”
“可以的。”
女子仍旧害怕，因为她不信。
林一直入正题，“你孩子需要家教吗？”
说完，他补充了一句，“很便宜的。”
如果这家不行，他再去下一家问问。
女子愣了一下，“孩子？什么孩子？”
林一指了指她，“就你背上趴着的那个。”
听见林一的话，女子只感觉头皮发麻，后背汗毛竖起。
这段时间，她一直感觉腰酸背痛，喘不过起来，就好像背上背了个什么东西，还有人勒着她脖子。
所以，她睡觉前，在网上找了个大师，约他今天白天上门看看。
她问道：“你是大师？”
林一点头，“当然。”
他知道大师的意思，就是很厉害的专家。
他肯定是大师。
“你……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因为睡不着。”
“好吧……”
女子踌躇了片刻，问道：“我背上真有一个孩子？”
“对。”
林一怕她不信，手指轻轻点在她的眉心。
女子眨了眨眼，感觉眼睛有些酸涩，她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林一身旁，站着一名少女。
刚刚，林一身旁，可是什么都没有的。
“鬼啊！”
她哆嗦着指着羽田，眼角的余光闪过，又突然感觉身侧好像有什么东西，于是，她下意识转头看去。
一张惨白的小脸，近在咫尺，还冲她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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