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0 章 竹马男配_男配[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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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0 章 竹马男配

  想他们承认化粪池是他们弄出来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熬到放学,都没人在教室磨磨蹭蹭,一个个归家心切的很,沈辞亭瘸着腿落到了最后。

  和潘悦正好在楼梯口撞上,潘悦惊呼:“沈辞亭,你腿怎么了?”

  “打着石膏你说怎么了?”沈辞亭把自行车钥匙抛给她,“来得正好,顺便帮我把自行车骑回家。”

  “你的座位那么高,我怎么骑?”潘悦又把钥匙扔了回来,“你腿什么时候能好?我们没办法一起上下学了。”

  沈辞亭回答她,“起码一个月吧,只能你自己骑车了。”

  “骑车那么累,好麻烦。”潘悦不情愿道,家到学校骑自行车不轻松,她被沈辞亭载习惯了,自己骑自行车,到学校肯定满身大汗,臭死了。

  赵州行听着这话皱着眉头,沈辞亭载了她两年,难道不累?

  “那你怎么上下学,我和你一起。”潘悦懒得动脑子,直接说道。

  沈辞亭摇头,“我和州行约好一起包车,没办法和你一起。”笑话,他一个伤患,多想不开才会往身上揽事情。

  潘悦眼睛一亮,“加我一个不就行了。”

  沈辞亭问道:“你妈同意了?”

  “你去帮我说,我妈肯定会同意的。”潘悦觉得这是小事,她家里都习惯她和沈辞亭一起上下学,而且坐车比骑车还安全。

  “我还不知道司机要收多少钱,等我问了告诉你,然后你再征询卓阿姨的同意吧。”

  潘悦脱口而出,“还要给钱?”她以为是沈辞亭搭车顺便把她捎上,她又不占地方。她妈一分钱都恨不得分两半花,肯定不会同意她的。

  “包车肯定要花钱啊。”赵州行仿佛听见了笑话,敢情沈辞亭的小青梅想的是免费蹭车,她是怎么说的理所当然的,“包接包送比公交车贵。”

  潘悦:“那我和沈辞亭在同一个地方,这种情况司机会有优惠的吧。”

  “我又不是司机,怎么知道?你自己去问。”赵州行不耐,不是看在沈辞亭的面子,他根本不会同意潘悦一起包车。

  “自己问就自己问。”

  高瀚没想太多,只觉得潘悦突然不如以往讨喜,“辞亭,你把自行车钥匙给我,我给你骑回家。”

  “不用,你不方便。”沈辞亭拒绝。

  王星默说道:“辞亭,你可以考虑把自行车换成折叠款,比你现在骑得轻便,不方便骑回家的时候,折起来放在出租车后备箱,轻松解决。”

  折叠款后座不方便装座垫,载不了潘悦,沈辞亭正好有换自行车的打算,“等我腿好了,再去挑挑。”

  潘悦听到,心里委屈,脚步逐渐加快,沈辞亭的朋友怎么变的这么讨厌。

  出租车停在外面,沈辞亭询问包车一个月多少钱,司机想了想,“给六百六吧。”

  公交车一个月才一百二,出租车直接翻了三倍,潘悦嘀咕了句:“这也太坑了。”

  司机听到了不乐意,“小姑娘说话不中听,我又没强买强卖,你情我愿的生意,你觉得值,就包月,不值我又不拦着你搭公交。”

  潘悦黑着脸,“沈辞亭,你换一辆包车,他态度不好。”

  沈辞亭拿出现金,数出六百六,“潘悦你别任性,师傅和州行很熟悉,别的司机不了解,安全最重要。”

  “沈同学说的是,赵同学可以给我担保,这么长时间,我就因为母亲住院迟到了一次,其他时候风雨无阻,从来没耽误过赵同学的时间。”司机有底气,哪怕这小姑娘现在愿意包他的车,他还不会乐意咧。一开始不合眼缘的人,之后也不会合到哪里去,他别没挣几个钱,反倒亏了。

  潘悦受不了这个委屈,沈辞亭宁愿帮着外人也不帮她,“沈辞亭,我要和你绝交!”

  这个月已经过了四天,司机退了六十,回家途中,司机说道:“找女朋友还是要找个脾气好的,不然没日子过。”

  “对。”赵州行赞同。

  沈辞亭:“......”

  另一边,潘悦跑了一段路,发现沈辞亭没追上来,更生气了,回到家把门摔的震天响。

  上完夜班在家休息的卓小芹吓了一大跳,从卧室里出来,看着嘴巴能挂油壶的潘悦,“怎么了你?门坏了你出钱修?”zъzW.ζ

  “钱钱钱,你就知道钱。”潘悦吼道,“一个开出租车的,都看不起我。”

  “究竟怎么回事?你说清楚。”卓小芹听的不知所以,怎么和出租司机扯上关系了。

  潘悦杵着不肯说话,卓小芹问不出来,只好说:“你不说,我去问辞亭了。”

  “我和他绝交了,他是罪魁祸首。”潘悦恨恨道。

  卓小芹不信,从小打到,辞亭是怎么忍着让着他们家潘悦,有目共睹。

  她没耐心道:“你不说算了,辞亭那我也不问。”

  潘悦越哄越犟,卓小芹不乐意搭理了,她反倒气愤地说出来了,虽然陈述中偏向自己,但卓小芹哪会听不出来。

  “所以是辞亭腿出毛病了,没办法骑自行车载你,你想占便宜不出钱和他一起包车,还当面说人家司机坑你,辞亭没顺着你,你发脾气跑了,回家还因为他没追着你道歉,嚷嚷要和他绝交?”卓小芹一拍茶几,接着一巴掌拍到潘悦的背上。

  “你没长心的吗?辞亭腿上打着石膏,他怎么追你?非要他为了你连腿都不顾了,你是不是就满意了?”

  潘悦理亏,反驳道:“我又不是非要他干什么,只要他和我站一边就行了。再说他腿上的石膏那么显眼,我又不瞎,肯定不会不顾他的腿啊。”

  “过分的是,我前一句才说那司机坑钱,沈辞亭后一秒就把钱给了,这不是打我的脸吗?”

  卓小芹反问:“他一定会包车,又有同班同学作伴,他为什么要为了你的脸面,错过一个靠谱的司机?”

  潘悦烦躁道:“哎呀,和你说不明白,那个司机不靠谱!”

  “在辞亭眼里,有他同学作保的司机,就是值得相信!”卓小芹点明道,她才和她说不明白,只知道嚷嚷,半点不占理,胡搅蛮缠在亲人面前有用,陌生人会理你才怪。

  卓小芹突然脸色一变,坏了,扯着潘悦的耳朵,厉声问道:“辞亭今早是不是骑着自行车来找过你,你赖床让他先走了。”

  “是是是,疼,妈你松手。”

  卓小芹冷笑,“昨晚下了大雨,辞亭家到我们家中途的小上坡,旁边草坪的土被冲到路上,自行车骑得快,很容易摔跤。你好好想想,如果辞亭真是因为这样摔到了腿,你看你江阿姨还会不会欢迎你去她家?”

  潘悦不服气嘟囔,“妈你都说了骑得快才会摔跤,就算沈辞亭真是来找我摔的,他自己也要占一半原因。”

  卓小芹:“你不赖床,他会因为时间来不及,骑快了?”

  潘悦没有生出任何愧疚,“那也是他主动要来接我的。”

  卓小芹不敢相信这是从她女儿口中说出的话,一个人哪怕见着陌生人受伤了,也会心生同情怜悯,何况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只会更加心焦。从回家到现在,潘悦提都没提过去沈家探望辞亭,她不是没长心,只是习惯了对辞亭不用心,有恃无恐。

  “悦悦,无论什么感情,都是相互的。”卓小芹希望潘悦能听进去她这句话,人越来越大,才会懂不求回报的付出最珍贵,成年人权衡利弊,失去了这种纯粹。

  “妈你的意思不就是要去看望沈辞亭吗?直接说就是了,拐弯抹角干什么。”潘悦起身,烦死了,就算她去也不会先跟沈辞亭服软。

  卓小芹在超市挑了些新鲜水果带去沈家,是江铃开的门,沈故沈辞亭两父子占据着不同的沙发,也不说话。

  卓小芹一时弄不懂这是个什么情况,三人的脸色都不好,她也不能推测出沈故江铃知不知道沈辞亭怎么受的伤。

  “沈叔叔,江阿姨。”潘悦甜甜打招呼,故意忽视沈辞亭。

  沈故笑了一下,江铃淡淡点头。

  “听潘悦说,辞亭左腿打了石膏,我就想着赶紧来看看,来的匆忙,辞亭想吃什么,阿姨正好休两天,给你做了送过来,受伤了可得好好养着。”卓小芹关切询问,“怎么不小心摔到了?”

  江铃冷着脸,“正说他呢,高三关键时期,冒冒失失,这回打个石膏就行,下回不一定运气好!”

  “男孩子摔打着身板更结实。”卓小芹道,“受伤了孩子也不好受,你做家长的还凶他,也不利于身体恢复。”

  沈故注意到卓小芹姿态明显变得放松,眼里闪过一丝冷意。

  沈家三口人明显脾气都正上头着,卓小芹也没久坐,识趣带着潘悦离开。

  “你看她是不知情的模样吗?”沈故笑意消失,发难道,“卓小芹和她闺女,安稳自在着,她要真像她表现出来的担心,就应该如实告诉我们夫妻,我儿子是因为接她闺女,才摔到的腿!”

  “卓小芹也就算了,她闺女潘悦,还有脸对辞亭使小性子!她没有一丁点儿内疚吗?”

  沈故自问自答,“没有!人家还等着咱断腿的儿子舔着脸哄她呢。”

  江铃反而平静下来,“沈故,你讲点道理,你儿子只是骨裂,腿并没有断。”而且,“是他自己心甘情愿去接潘悦的,摔得这一跤,他自己负全部责任。”

  沈辞亭承认,“确实。”

  沈故:“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没你说话的份。”

  “沈故,一码归一码,辞亭的家庭组成中的一员,怎么就没他说话的份,你这是不尊重他。”江铃放大嗓音,觉得沈故完全是借题发挥。

  沈故退一步,“你总在这些方面较真,现在我们说的是儿子骨裂的一系列问题。”

  “解决一个问题的时候,同样不能忽视另一个问题!”江铃尽量保持平静,“你承不承认,让儿子不插嘴的这句话,是错误的。”

  “承认。”这一点,在生下沈辞亭之前,江铃和沈故很严肃的达成过共识,“我刚刚情绪上头,辞亭,爸很抱歉。”

  “我接受您的道歉。”沈辞亭毫不犹豫道。

  江铃:“ok,这件事过了,沈故,你告诉我,你想看到卓小芹母女两什么样的反应?”

  “是潘悦。”沈故纠正道,“我知道是儿子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但潘悦一副完全和她没关的模样,让我很气愤。”

  “这一点,我和你想法一致。”江铃也不悦,但他们不可能追着要和小姑娘计较,“沈辞亭!”

  “妈,您说。”

  江铃:“我希望你以后把自己放在第一位,因为我和小芹在一个单位,让你和潘悦青梅竹马长大,你很多时候以她为先,我从没说过二话。但这次,我想告知你我的态度,我同样不会干涉你,但我不认可她,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沈辞亭眨了眨眼,“大概明白吧。”

  沈故直白道:“你妈希望你和潘悦保持距离,别把自己放的太卑微,但她因为自己的原则坚持,不会对你做硬性要求。”

  “你爸我不一样,我明确表示,你再像个尾巴跟在潘悦后头,我就扣你的生活费。”

  江铃动了动唇,没有说出反对的话。

  沈辞亭:“爸,我现在都和州行同进同出,瘸着腿想做人家的尾巴,也做不了啊。”

  沈故也不指望从沈辞亭那得到什么保证,反正爸妈的态度放在这,他自己斟酌着办,“从你骨头长好拆石膏开始算。”

  “爸,包车的六百六我先给了,您给我报销了呗。”沈辞亭手心朝上,嬉皮笑脸。

  “报报报。”沈故拿吞金兽没办法。

  沈辞亭回到房间,深以为左腿上的石膏打的物超所值。

  他不会像原主硬扛着,生怕父母知道什么对潘悦印象不好。

  沈故江铃很爱很在意原主,潘悦拿他不当回事的态度,做父母的肯定不能报以平常心。

  上一世,原主认定了潘悦,沈故和江铃也因为对潘家知根知底,又是从小看着潘悦长大,对潘悦没有一丝不满意的。

  沈故和江铃本就是青梅竹马,所以两人并不是很排斥两孩子走得近,潘悦有点小姑娘的脾气,沈辞亭是男孩子,让着些对方,江铃觉得很正常。从校园到婚纱,沈辞亭和潘悦真走到一起,她只有高兴的份。

  只能说,原主瞒的太好,沈故江铃要知道他是怎么纵容潘悦的,而潘悦又是如何不屑一顾他的付出,心肝肾都会憋屈的生疼。

  沈辞亭反正受不了这委屈。

  江铃一追问他是怎么摔的跤时,沈辞亭和盘托出,并且讲述的十分详细。

  然后,他爸和他妈越听脸越黑,接着潘悦母女找了个好时机登门。

  沈辞亭知道,潘悦在他爸妈这里的优待,从今天开始,一切都会消失,他妈也歇了把他和潘悦凑对的心思。

  高三考生,情情爱爱的不重要,前途才是排在首位应该追求的东西。

  青梅竹马敌不过天降。

  原主愿意为了潘悦,死啃理科重点,帮她提高成绩,追上转学过来的校草兼校霸,沈辞亭可没这么无私,有这个时间,他还不如帮高瀚再提高个几十分,脑子有坑才会做跨科目替潘悦补习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最后,潘悦成绩上去了,和心上人并肩而立了。

  原主,什么都没得到。

  最重要的高考马失前蹄,让关心他的父母失望。

  潘悦的好大学,是原主呕心沥血手把手送她进去的!

  一个在其他事上都贼拎得清的一个人,偏偏栽到了名为潘悦的坑中,一次次为潘悦的爱情添砖加瓦。

  只要她有需要,无条件出现她面前,竭尽全力帮助她。

  围着潘悦打转,自己的生活一团乱糟。

  沈辞亭能感知到原主真心喜欢潘悦,从小到大宠着她护着她成了习惯,潘悦既是原主的心上人,也是他的妹妹,所以他不愿意勉强她分毫,即使她有小心思,故意拿原主刺激男朋友吃醋,原主也可以不计较。

  真正醒悟过来,是潘悦离婚归家放浪形骸的小姑子看见原主眼神垂涎,表白被原主拒绝,潘悦上门充当说客,就当是为了她着想,劝原主给她小姑子一个机会。

  潘悦明知道她小姑子不是正常男女交往的意思,还一个劲儿的要求原主答应。

  劝说他一个大男人同意被包养。

  话里话外的意思,反正这种事吃亏的不是男人,付出点几不可闻的代价就能得到不菲的房产财物,还是原主赚了。

  原主接受不了爱护了这么多年的妹妹内心如此肮脏不堪,借酒浇愁,酒精中毒,直接把自己喝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别怕拔智齿呀,每个人疼痛耐受度以及拔牙医生技术都是不一样的。

  长的不正经常发炎的智齿,还是要及时拔了。

  我表姐表弟都是一次性拔得上下智齿,他们就一点也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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