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5章 红色复仇者（求月票！！！求订阅！
第1615章红色复仇者（求月票！！！求订阅！！求推荐！！）
在大毛后期，国家动荡各种思潮汹涌，桑层争权夺利各种倾轧层出不穷，而阿列克谢又是那种性格火爆，不喜欢蝇营狗苟的类型，所以很多人担心他失控……这就是异类的下场。
即便绝大多数人都知道，阿列克谢不会背叛国家。但这和那些上层人士有什么关系？他们只担心阿列克谢会不会被对付他们！于是监视阿列克谢就成了必然的举措。
但问题是阿列克谢身为超级士兵，本身又经过完整的特工训练，真的按照传统方式监视他非常难。
于是有人提出了一个办法。
让黑寡妇去见识阿列克谢。
于是娜塔莎成功的嫁给了阿列克谢，虽然按照当时的眼光来看，阿列克谢捡了大便宜。他比娜塔莎要大得多！
为了方便娜塔莎，红房子还给她安排了一个非常有用的身份莫斯科玛雅芭蕾舞团的成员。
众所周知，在俄罗斯除世界闻名的莫斯科大剧院芭蕾舞团、基洛夫芭蕾舞团以外，还有一百多个水平不一、名称各异的芭蕾舞团，然而，能冠以“俄罗斯皇家芭蕾舞团“的名称就不仅仅是荣誉的象征，而更包函了艺术水平的内涵。因为在当今世界，对于“皇家“这个即古老、又为现代人常用的名词，它所体现出的绝对应该是形式、规模和艺术的顶级。
而莫斯科玛雅芭蕾舞团，在1994年为纪念玛雅·普丽丝特卡娅舞台演出50周年，由捷狄米纳斯·塔冉达和剧院经理尼古拉·阿诺克宾共同发起并将玛雅芭蕾舞团正式更名为俄罗斯皇家芭蕾舞团！
而在大毛时期，玛雅芭蕾舞团更是风靡全世界，其中玛雅·普丽丝特卡娅更是被称为芭蕾女皇！
这让玛雅芭蕾舞团的表演总是排的满满的，不仅仅是在当时老毛子境内，其他加盟国也非常欢迎他们去演出。这毫无疑问给了娜塔莎很多做其他事的借口。
只要有任务，直接说有演出任务就可以了。
总之阿列克谢根本不知道，自己好不容易相爱的女人，居然从头至尾就是一个间谍，甚至为了更好的控制他。
娜塔莎和背后的人，甚至给阿列克谢杜撰出了一个女儿！
这当然是也是假的！
但阿列克谢不知道，从怀孕到生产，全部是假的！
关键是阿列克谢从来没怀疑过……毕竟没人会想到自己老婆都是假的。
直到后来，娜塔莎叛逃。
为了给大毛最大的打击，神盾局不仅仅要‘毁掉’红房子，阿列克谢这个红色象征自然不可能继续放任。
毕竟他是出了名的强硬分子。
不可能背叛国家的。
于是娜塔莎在逃跑的时候，顺手坑了阿列克谢。
加上一帮人使劲，阿列克谢被证据确凿的关进了监狱。一开始阿列克谢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直到他的一个好友最后透露了真相。原来是他的妻子举报了他，并给出了种种叛国的证据。
当然这些证据都是瞎掰……很多人都知道，但那又怎么样？他们只需要一个借口而已，真的假的，对他们重要么？
同时好友也告诉了他，他妻子的真实身份。
黑寡妇。
女儿也是假的，不知道从哪搞来的女婴！
这个打击差地让阿列克谢疯掉，他一直在担心她们，特别是女儿，她才只有八岁！
他和那个女人结婚十年，虽然大多数时间双方都很忙！
但他们都会尽力抽出时间来陪女儿，当然大部分时间都是娜塔莎比较忙……毕竟芭蕾舞团几乎全年无休，所以还是阿列克谢和女儿呆在一起的时间比较多。
这让阿列克谢投入了更多的感情在那个孩子身上。
“更糟糕的是……知道么？我一直都不知道，我其实无法繁衍后代，这是那个实验的副作用。我永远无法拥有自己的后代，我的朋友原本是打算用这个来安慰我的，毕竟如果那压根就不可能是我的亲生女儿，我可能会好过一点……可他根本不知道，这压根不重要！我也是我父亲收养的，虽然我的父亲很严格，但他很爱我，把我母亲的姓氏给了我，把我当亲生的一样对待。对我来说，血缘什么的，压根不重要！”阿列克谢用手搓了搓自己的脸，闷声说道。
莱利娅有但可怜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比起她的哥哥，眼前这个男人的遭遇实在太……可怜了。什么都是假的！
自己守护的国家欺骗了他，自己的妻子欺骗了他，连女儿都不是他的……
“其实我不太恨黑寡妇出卖我……你知道，我是男人。这点胸襟还是有的。毕竟我没吃亏……”
说这个的时候，莱利娅忍不住翻白眼，好吧，忘记了这货根本就是一个大男子主义者，他绝对不会认为自己在这段感情中吃亏。哪怕他内心不这么想，嘴上也会咬死这么说。
“可我不能原谅！她丢弃了叶莲娜！”
叶莲娜·贝洛娃·肖斯塔科夫，阿列克谢的女儿……姑且这么说吧。
“我让我的朋友打听了叶莲娜的下落，黑寡妇没有带走她，只是随手把她扔了！那或许不是她的女儿，但她和我们生活了整整九年！九年啊！她没有心！！！”
莱利娅咳嗽两声说道：“恕我直言，这才正常吧？毕竟娜塔莎一开始就把那孩子当做工具，自然不可能有什么感情……”
“我知道！我知道！可那个孩子……消失不见了！因为她的随手遗弃，她甚至连给那个孩子找个寄样家庭都懒得找！我让我的朋友找了这么多年，那个孩子一点消息都没有了……我可怜的叶莲娜。”
其实这才是阿列克谢最憎恨娜塔莎的一点。
她把他的女儿弄丢了，生死不知！
而她却心安理得的在美国过醉生梦死的生活（阿列克谢臆想的），他可怜的叶莲娜却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他只要想到叶莲娜那张可爱的脸蛋，他就心痛的无法呼吸。
他被背叛击垮，甚至堕落到和罪犯为伍。
可他又被绝望唤醒。在从朋友那里一次次得到失望的消息之后，他彻底绝望了。
剧变发生那几年，整个社会动荡无比，你根本无法想象一个孩子在那个时期怎么活下来。
最后绝望之中，他决定复仇！
这是他唯一能为叶莲娜做的了！
“对不起……”
莱利娅道歉道。
“没关系，毕竟在那个时代，这种事……很正常，不对么？”
“是啊……那时候悲剧每天发生。”
两人不说话了。
其实真要说辛苦，那段时期只是小意思了。他们的年纪都不小了。
之所以还能看起来这么年轻，完全是因为天赋异禀，阿列克谢因为基因改造，成为超级士兵，所以细胞衰老很缓慢，即便现在他们都是老人了，可身体还很年轻。
而莱利娅则是变种能力，她的变种能力看起来像魔法有很多不可思议的作用，所以她也看起来很年轻。
她的哥哥就不行了，他就和正常人一样，逐渐变老，最后成为老头，然后醉死在街头。
他们其实都看到过战争时期，阿列克谢或许没什么印象了，他那时候还是一个婴儿，最多还记得战争结束几年后国家的凋敝，但很快那种时期就过去了。
可莱利娅比她大一些，对战争有点印象。
比起战争时期，剧变时代虽然混乱，但怎么都比战争年代都要好。
可那只是物质层面，而在精神层面，却完全不一样。
战争时期大家随时有可能丧命，但他们的精神是向上的！他们坚信自己能够挽救祖国，打败侵略者！
他们知道自己能够获得胜利！
哪怕为之付出生命。
因为他们有理想，有信仰！
可在剧变时期，正是信仰崩塌的时代！
无数人心目中的伟大随着一道讲话彻底崩溃！
那种哀莫大于心死，比战死更让人感觉绝望！
特别是对他们。
“说吧，你们现在和谁混在一起？”沉默良久之后，阿列克谢出声问道。
他们都经历过辉煌的时代，那时候他们才是人类之光，全世界的未来。所以聚变之后，他们才会那么痛苦。所以他们都特别难以回首那些回忆——太痛苦了。
但偏偏那些动静塑造了他们。
所以只能尽量少提。
“红房子……”
“啧……”阿列克谢可没忘记，当初正是红房子把黑寡妇派到了他身边：“他们不是被那个女人给背叛了，然后被毁掉了么？居然还活着？”
“也是如此，我们才能走到一起不是么？你知道德雷科夫对吧？”
“知道，要知道之前我的室友当中就有被德雷科夫送进去的倒霉蛋，但剧变之后，那个倒霉蛋立刻离开了监狱，摇身一变，成了大人物，哦，之后他又回来了，被现在那位……”阿列克谢指了指上面：“给送了回来，你别说，我再一次看到他的时候，他的表情别提多滑稽了！老实说，我看到这位老朋友的时候，我都开始喜欢那位了。”
“他的确做了些事，但别忘了，他始终也是背叛者的一员，所以别管他现在怎么想要呼唤起人们对我们那个年代的回忆，我都不会和他扯上关系！”莱利娅撇撇嘴，显然对那位不屑一顾。
阿列克谢哈哈大笑起来：“你还是那个样子，小气记仇！”
“哼！别说我，难道你就能好到哪去？否则你早就出去了，根本不需要我来救！”
“好吧，好吧。我的确忘不了他曾经做过的那些事。对了，我们说到哪了？对，德雷科夫，那个家伙还没死？”
老实说，阿列克谢不认识德雷科夫，虽然他们都算情报系统，可当初大毛的情报系统非常的庞大。很多人彼此一辈子都不会见一面，更何况搞情报的，也不需要那么多社交。
所以阿列克谢听过德雷科夫，但从未见过。
他和红房子没什么往来。
但却听说过，毕竟这个圈子就那么大。
“他没死，不仅他没死，整个红房子在那场浩劫中，压根没受什么损失。”
“怎么可能！德雷科夫可比我遭人恨多了。我还能被关起来，至少小命保住了，可他……难道他也叛国了？！！”
他情愿死，都不会和叛国者合作，要不然他会呆在监狱里？
“当然不，你知道九头蛇么？”
“哈哈哈哈！！！我太知道了！”
全世界都喜欢看美国佬的笑话，以毛子最为喜欢。九头蛇给美国佬和神盾局几个大嘴巴子，可没少给监狱里的那些老少爷们提供笑料，哪怕是律贼也不喜欢美国佬。
大家在这一点上，不管是狱警还是犯人，都有着强烈共识。
更何况，在二战时期，九头蛇可没少给他们惹麻烦。
“当时神盾局被九头蛇控制了，德雷科夫和他们达成了协议。换取了红房子的生存，事实上也是这个决定，让很多和我们类似的人，逃脱了剧变时代的清洗。这一点上很多人都承了德雷科夫的情。”
“德雷科夫出卖了什么东西？”可阿列克谢依然有点犹豫。
“冬兵。德雷科夫把冬兵和冬兵的研究成果都交了出去。”
“混蛋！！！”
冬兵什么的，其实阿列克谢也不太喜欢。但别忘了，那玩意可是他养父的心血！！！
“不用生气，当时红房子的情况非常不妙，德雷科夫身受重伤，还在不断受到神盾局的打击，如果他不交出去，在他死后，神盾局依然能够拿到，神盾局拿到了，九头蛇也就拿到了。”
莱利娅很平静的说道。
阿列克谢虽然依然很生气，但……就像莱利娅说的那样，不交出去，又能怎么样？
“而且……九头蛇和神盾局不都完蛋了嘛。”
说起这个，阿列克谢才舒服的多。
“好吧……对了，你知道德雷科夫到底要做什么嘛？”
“复仇！”
“复仇？”
“没错，你看看我们这些人。”莱利娅指了指她自己和阿列克谢：“除了复仇，还有什么目标么？”
“对谁？”
“那些出卖我们，出卖国家的混蛋！”
“额……这个范围……”虽然阿列克谢也很想这么做，可有些人他也不敢动，比如现在当政的那位，把他干掉，欣喜的或许不是他们这些遗老遗少，而是西方那些混蛋。
“当然不会带上他，德雷科夫还没疯。但总有那些毫无用处的混蛋不是么？他们出卖了国家，做了那么多恶事……他们根本不配活着！我们得目标是他们。”
“那就好！那就好！”
“第一个是谁？”
“我们已经清理了一批，现阶段只剩下一个目标了。”莱利娅饶有兴致的看着他。
“黑寡妇。”阿列克谢收起了笑容。
“没错！让我们成为红色复仇者吧，达瓦里希！”
阿列克谢听到这熟悉的称呼，嘴角也扬了起来：“当然！达瓦里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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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绝大多数人都知道，阿列克谢不会背叛国家。但这和那些上层人士有什么关系？他们只担心阿列克谢会不会被对付他们！于是监视阿列克谢就成了必然的举措。
但问题是阿列克谢身为超级士兵，本身又经过完整的特工训练，真的按照传统方式监视他非常难。
于是有人提出了一个办法。
让黑寡妇去见识阿列克谢。
于是娜塔莎成功的嫁给了阿列克谢，虽然按照当时的眼光来看，阿列克谢捡了大便宜。他比娜塔莎要大得多！
为了方便娜塔莎，红房子还给她安排了一个非常有用的身份莫斯科玛雅芭蕾舞团的成员。
众所周知，在俄罗斯除世界闻名的莫斯科大剧院芭蕾舞团、基洛夫芭蕾舞团以外，还有一百多个水平不一、名称各异的芭蕾舞团，然而，能冠以“俄罗斯皇家芭蕾舞团“的名称就不仅仅是荣誉的象征，而更包函了艺术水平的内涵。因为在当今世界，对于“皇家“这个即古老、又为现代人常用的名词，它所体现出的绝对应该是形式、规模和艺术的顶级。
而莫斯科玛雅芭蕾舞团，在1994年为纪念玛雅·普丽丝特卡娅舞台演出50周年，由捷狄米纳斯·塔冉达和剧院经理尼古拉·阿诺克宾共同发起并将玛雅芭蕾舞团正式更名为俄罗斯皇家芭蕾舞团！
而在大毛时期，玛雅芭蕾舞团更是风靡全世界，其中玛雅·普丽丝特卡娅更是被称为芭蕾女皇！
这让玛雅芭蕾舞团的表演总是排的满满的，不仅仅是在当时老毛子境内，其他加盟国也非常欢迎他们去演出。这毫无疑问给了娜塔莎很多做其他事的借口。
只要有任务，直接说有演出任务就可以了。
总之阿列克谢根本不知道，自己好不容易相爱的女人，居然从头至尾就是一个间谍，甚至为了更好的控制他。
娜塔莎和背后的人，甚至给阿列克谢杜撰出了一个女儿！
这当然是也是假的！
但阿列克谢不知道，从怀孕到生产，全部是假的！
关键是阿列克谢从来没怀疑过……毕竟没人会想到自己老婆都是假的。
直到后来，娜塔莎叛逃。
为了给大毛最大的打击，神盾局不仅仅要‘毁掉’红房子，阿列克谢这个红色象征自然不可能继续放任。
毕竟他是出了名的强硬分子。
不可能背叛国家的。
于是娜塔莎在逃跑的时候，顺手坑了阿列克谢。
加上一帮人使劲，阿列克谢被证据确凿的关进了监狱。一开始阿列克谢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直到他的一个好友最后透露了真相。原来是他的妻子举报了他，并给出了种种叛国的证据。
当然这些证据都是瞎掰……很多人都知道，但那又怎么样？他们只需要一个借口而已，真的假的，对他们重要么？
同时好友也告诉了他，他妻子的真实身份。
黑寡妇。
女儿也是假的，不知道从哪搞来的女婴！
这个打击差地让阿列克谢疯掉，他一直在担心她们，特别是女儿，她才只有八岁！
他和那个女人结婚十年，虽然大多数时间双方都很忙！
但他们都会尽力抽出时间来陪女儿，当然大部分时间都是娜塔莎比较忙……毕竟芭蕾舞团几乎全年无休，所以还是阿列克谢和女儿呆在一起的时间比较多。
这让阿列克谢投入了更多的感情在那个孩子身上。
“更糟糕的是……知道么？我一直都不知道，我其实无法繁衍后代，这是那个实验的副作用。我永远无法拥有自己的后代，我的朋友原本是打算用这个来安慰我的，毕竟如果那压根就不可能是我的亲生女儿，我可能会好过一点……可他根本不知道，这压根不重要！我也是我父亲收养的，虽然我的父亲很严格，但他很爱我，把我母亲的姓氏给了我，把我当亲生的一样对待。对我来说，血缘什么的，压根不重要！”阿列克谢用手搓了搓自己的脸，闷声说道。
莱利娅有但可怜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比起她的哥哥，眼前这个男人的遭遇实在太……可怜了。什么都是假的！
自己守护的国家欺骗了他，自己的妻子欺骗了他，连女儿都不是他的……
“其实我不太恨黑寡妇出卖我……你知道，我是男人。这点胸襟还是有的。毕竟我没吃亏……”
说这个的时候，莱利娅忍不住翻白眼，好吧，忘记了这货根本就是一个大男子主义者，他绝对不会认为自己在这段感情中吃亏。哪怕他内心不这么想，嘴上也会咬死这么说。
“可我不能原谅！她丢弃了叶莲娜！”
叶莲娜·贝洛娃·肖斯塔科夫，阿列克谢的女儿……姑且这么说吧。
“我让我的朋友打听了叶莲娜的下落，黑寡妇没有带走她，只是随手把她扔了！那或许不是她的女儿，但她和我们生活了整整九年！九年啊！她没有心！！！”
莱利娅咳嗽两声说道：“恕我直言，这才正常吧？毕竟娜塔莎一开始就把那孩子当做工具，自然不可能有什么感情……”
“我知道！我知道！可那个孩子……消失不见了！因为她的随手遗弃，她甚至连给那个孩子找个寄样家庭都懒得找！我让我的朋友找了这么多年，那个孩子一点消息都没有了……我可怜的叶莲娜。”
其实这才是阿列克谢最憎恨娜塔莎的一点。
她把他的女儿弄丢了，生死不知！
而她却心安理得的在美国过醉生梦死的生活（阿列克谢臆想的），他可怜的叶莲娜却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他只要想到叶莲娜那张可爱的脸蛋，他就心痛的无法呼吸。
他被背叛击垮，甚至堕落到和罪犯为伍。
可他又被绝望唤醒。在从朋友那里一次次得到失望的消息之后，他彻底绝望了。
剧变发生那几年，整个社会动荡无比，你根本无法想象一个孩子在那个时期怎么活下来。
最后绝望之中，他决定复仇！
这是他唯一能为叶莲娜做的了！
“对不起……”
莱利娅道歉道。
“没关系，毕竟在那个时代，这种事……很正常，不对么？”
“是啊……那时候悲剧每天发生。”
两人不说话了。
其实真要说辛苦，那段时期只是小意思了。他们的年纪都不小了。
之所以还能看起来这么年轻，完全是因为天赋异禀，阿列克谢因为基因改造，成为超级士兵，所以细胞衰老很缓慢，即便现在他们都是老人了，可身体还很年轻。
而莱利娅则是变种能力，她的变种能力看起来像魔法有很多不可思议的作用，所以她也看起来很年轻。
她的哥哥就不行了，他就和正常人一样，逐渐变老，最后成为老头，然后醉死在街头。
他们其实都看到过战争时期，阿列克谢或许没什么印象了，他那时候还是一个婴儿，最多还记得战争结束几年后国家的凋敝，但很快那种时期就过去了。
可莱利娅比她大一些，对战争有点印象。
比起战争时期，剧变时代虽然混乱，但怎么都比战争年代都要好。
可那只是物质层面，而在精神层面，却完全不一样。
战争时期大家随时有可能丧命，但他们的精神是向上的！他们坚信自己能够挽救祖国，打败侵略者！
他们知道自己能够获得胜利！
哪怕为之付出生命。
因为他们有理想，有信仰！
可在剧变时期，正是信仰崩塌的时代！
无数人心目中的伟大随着一道讲话彻底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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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对他们。
“说吧，你们现在和谁混在一起？”沉默良久之后，阿列克谢出声问道。
他们都经历过辉煌的时代，那时候他们才是人类之光，全世界的未来。所以聚变之后，他们才会那么痛苦。所以他们都特别难以回首那些回忆——太痛苦了。
但偏偏那些动静塑造了他们。
所以只能尽量少提。
“红房子……”
“啧……”阿列克谢可没忘记，当初正是红房子把黑寡妇派到了他身边：“他们不是被那个女人给背叛了，然后被毁掉了么？居然还活着？”
“也是如此，我们才能走到一起不是么？你知道德雷科夫对吧？”
“知道，要知道之前我的室友当中就有被德雷科夫送进去的倒霉蛋，但剧变之后，那个倒霉蛋立刻离开了监狱，摇身一变，成了大人物，哦，之后他又回来了，被现在那位……”阿列克谢指了指上面：“给送了回来，你别说，我再一次看到他的时候，他的表情别提多滑稽了！老实说，我看到这位老朋友的时候，我都开始喜欢那位了。”
“他的确做了些事，但别忘了，他始终也是背叛者的一员，所以别管他现在怎么想要呼唤起人们对我们那个年代的回忆，我都不会和他扯上关系！”莱利娅撇撇嘴，显然对那位不屑一顾。
阿列克谢哈哈大笑起来：“你还是那个样子，小气记仇！”
“哼！别说我，难道你就能好到哪去？否则你早就出去了，根本不需要我来救！”
“好吧，好吧。我的确忘不了他曾经做过的那些事。对了，我们说到哪了？对，德雷科夫，那个家伙还没死？”
老实说，阿列克谢不认识德雷科夫，虽然他们都算情报系统，可当初大毛的情报系统非常的庞大。很多人彼此一辈子都不会见一面，更何况搞情报的，也不需要那么多社交。
所以阿列克谢听过德雷科夫，但从未见过。
他和红房子没什么往来。
但却听说过，毕竟这个圈子就那么大。
“他没死，不仅他没死，整个红房子在那场浩劫中，压根没受什么损失。”
“怎么可能！德雷科夫可比我遭人恨多了。我还能被关起来，至少小命保住了，可他……难道他也叛国了？！！”
他情愿死，都不会和叛国者合作，要不然他会呆在监狱里？
“当然不，你知道九头蛇么？”
“哈哈哈哈！！！我太知道了！”
全世界都喜欢看美国佬的笑话，以毛子最为喜欢。九头蛇给美国佬和神盾局几个大嘴巴子，可没少给监狱里的那些老少爷们提供笑料，哪怕是律贼也不喜欢美国佬。
大家在这一点上，不管是狱警还是犯人，都有着强烈共识。
更何况，在二战时期，九头蛇可没少给他们惹麻烦。
“当时神盾局被九头蛇控制了，德雷科夫和他们达成了协议。换取了红房子的生存，事实上也是这个决定，让很多和我们类似的人，逃脱了剧变时代的清洗。这一点上很多人都承了德雷科夫的情。”
“德雷科夫出卖了什么东西？”可阿列克谢依然有点犹豫。
“冬兵。德雷科夫把冬兵和冬兵的研究成果都交了出去。”
“混蛋！！！”
冬兵什么的，其实阿列克谢也不太喜欢。但别忘了，那玩意可是他养父的心血！！！
“不用生气，当时红房子的情况非常不妙，德雷科夫身受重伤，还在不断受到神盾局的打击，如果他不交出去，在他死后，神盾局依然能够拿到，神盾局拿到了，九头蛇也就拿到了。”
莱利娅很平静的说道。
阿列克谢虽然依然很生气，但……就像莱利娅说的那样，不交出去，又能怎么样？
“而且……九头蛇和神盾局不都完蛋了嘛。”
说起这个，阿列克谢才舒服的多。
“好吧……对了，你知道德雷科夫到底要做什么嘛？”
“复仇！”
“复仇？”
“没错，你看看我们这些人。”莱利娅指了指她自己和阿列克谢：“除了复仇，还有什么目标么？”
“对谁？”
“那些出卖我们，出卖国家的混蛋！”
“额……这个范围……”虽然阿列克谢也很想这么做，可有些人他也不敢动，比如现在当政的那位，把他干掉，欣喜的或许不是他们这些遗老遗少，而是西方那些混蛋。
“当然不会带上他，德雷科夫还没疯。但总有那些毫无用处的混蛋不是么？他们出卖了国家，做了那么多恶事……他们根本不配活着！我们得目标是他们。”
“那就好！那就好！”
“第一个是谁？”
“我们已经清理了一批，现阶段只剩下一个目标了。”莱利娅饶有兴致的看着他。
“黑寡妇。”阿列克谢收起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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