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偷药的贼_废太子有个娇软小甜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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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偷药的贼

  “你们是什么时候成亲的?”

  吃过晚饭,盛雍的情绪平复不少,已经可以恢复理智,冷静地向阿舒询问她和荣桓之间的事。

  这句话的意思荣桓是听得懂的,这是盛雍在向阿舒询问他们两夫妻之间的关系如何,顺带着了解了解阿舒这个夫君到底是什么来头。

  “再过三个月就成亲满一年了。”

  阿舒突然红了脸,声音也变得柔软扭捏起来。

  荣桓坐在阿舒身边,看着阿舒可爱的反应,忍不住露出笑。

  盛雍在商场拼搏几十年,成为大瑞首富,自认为还是有些识人的本事的。阿舒这个夫君目光如炬,遇事不慌,临危不乱,头脑清晰,行事干练,以他多年的经验来看,她这夫君绝对不是个一般人。

  “先前听王询说你们是从北疆过来的,你们二人可是在北疆成的亲,亲家可还在北疆?”

  盛雍不想再拐弯抹角,直白问道。

  阿舒刚想开口,可想到荣桓复杂的身份,还有不知在何处隐藏着的盛阳王的眼线,阿舒突然顿住,低着头,小声道:“夫君在青塘县街上看到我,花钱将我买下,然后又娶了我。”

  “我的父母早亡,自小跟着表哥在边疆生活,表哥偶然间遇到了个医术高超的隐士,学了一身治病救人的好本领,我不喜欢医术,更喜欢舞刀弄枪,是以身手还不错。”

  所以这个魏仲也是个出身平凡的普通人了,盛雍还是对此有些不大相信。盛府管家的传话打断了盛雍的思绪,管家说王询受不住狱中刑罚,已经招供,承认自己就是偷了济善堂珍稀药材的贼。

  官府那边过来问盛雍的意思,是立即法办还是准备私下解决。

  盛雍握紧拳头,皱着眉头,然后转头看了看阿舒身边的荣桓。荣桓正笑盈盈看着阿舒,脸上的爱意百分之百真实。

  只是这魏仲怎么就有了王询这个品行不端的表哥呢!盛雍恨铁不成钢,猛甩了一下衣袖,重重叹息着。

  “盛……老爷,您怎么了?”

  阿舒还是不习惯直接叫盛雍为爹爹。

  盛雍心尖儿被刺痛一下,但很快便理解了阿舒的反应,慈祥地看着阿舒,道:“你们可知道你们的表哥背着你们都做了什么?他背着你们偷了我济善堂最稀有,甚至可以说是无价的药材。”

  荣桓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没想到偷药这件事竟然已经被盛雍查出来,可盛雍却认定是王询偷了药,难道说是王询替他承认了罪行?

  “表哥现在何处?”

  “已经关在大牢,听候发落。不过既然王询是婉舒的表哥,我已经决定派人将王询从狱中接回来,只是他不可再踏进盛家大门一步。”

  荣桓冷笑,直视盛雍。

  “盛老爷,表哥不是偷药的人,我才是,我偷来的药都用来治疗阿舒脸上的伤疤,如此阿舒的脸才会在三日之内完全恢复正常。”

  “什……什么?”

  盛雍找了好几天的偷药贼竟然是他自己的女婿,盛雍只觉心跳加速,呼吸都有些不畅快了。

  “南海海底的百年黑珍珠,乌川深谷中的五百年灵芝和月兰山腰处三百年人参,是济善堂丢的药材吧?盛老爷要是想看药渣,便带人去我家中看吧,那些药渣我还没舍得扔掉呢。”

  荣桓说的倒是云淡风轻,可盛雍已经按耐不住,内心翻涌得厉害,脸色一会白一会儿红。

  “不过,既然表哥是无辜的,为何还会被人关进大牢,难道说盛老爷已经找到了能够让他定罪的证据?”

  荣桓认为盛雍不是个不讲证据就胡乱抓人的人,况且王询在兖州疫情中出过力,深得盛雍信任,盛雍这样做十有八九是已经掌握了王询就是偷药贼的证据,而这证据当然是子虚乌有的。

  “我们在王询房中发现了失窃药材的残渣。”

  盛雍回应着,只是声音越来越小,似乎也意识到这里面存在的问题。通过药渣只能分辨出药的种类,却看不出这药究竟生长了多少年,给王询定罪的时候,他们所有人关注的都是找来的药渣是南海海底的黑珍珠,乌川深谷的灵芝还有月兰山上的人参,却未曾关注这些药材是否是生长了数百年的世间稀有药材。

  看着盛雍闭口不语,陷入沉思,荣桓认为盛雍已经意识到自己先前犯下的错误。

  “既然盛老爷已经了解到这其中的问题,还请盛老爷出面把表哥放出来,然后严惩陷害表哥的人。”

  盛雍点头,当晚便赶去济善堂,将济善堂内众郎中伙计召集起来,调查是何人用腌臜手段陷害王询。

  盛雍刚走,王询便被人接到盛府。

  不过一日未见,阿舒觉得王询仿佛变了个人,面容苍白,衣衫凌乱,脸颊上还有多处明显的伤痕,被衣裳包裹着的身体恐怕也是伤痕累累。

  阿舒心疼得厉害,眼泪汪汪地取了崭新的巾帕递到荣桓手上。

  盛府的婢女已经烧好了热水,将热水送进王询居住着的客房。

  荣桓说照顾王询的活交给他就好,让阿舒早些休息。可在盛家这个几乎完全陌生的地方,阿舒怎么能休息踏实呢!

  认了亲,阿舒心中是高兴万分的,可她还是想念她自己的家,想念大桓二桓和舒舒,想念她柔软的带有几分陈旧气味的棉被。

  “你怎的还不睡?”

  也不知在床上躺了多久,阿舒身后突然响起荣桓说话的声音。

  “表哥的伤势如何了?”

  屋内没有点蜡烛,在月色的照耀下,阿舒的一双眼格外亮,荣桓瞧着阿舒的眼睛,心口痒痒的,脸颊也泛起红晕。

  “都是些皮外伤,用了盛家最有效的金疮药,三日之内就能痊愈了。”

  阿舒从床上坐起来,想着她今日见到王询回盛府的画面,越想心中越气,撅着嘴巴,眉头微皱,神态甚是可爱。

  “他们官府怎么能这样的,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表哥多好一个人,当初兖州疫情的时候,他一个人救了不知多少人的性命!”

  “盛雍是大瑞首富,盛家在兖州这地界是说一不二的,盛家递上来的案子,官府必定过分尽心尽力去办,于是便屈打成招了。”

  其实屈打成招这个词用得也不算恰当,荣桓知道王询绝对不是害怕皮肉之苦的人,更不会被屈打成招,他之所以招供,说偷药行为是他自己一个人做的,不过就是为了让荣桓与这件事毫无关系罢了。

  “好了,表哥已经歇下了,你爹爹雷厉风行,已经查出济善堂内陷害表哥的人,当即叫人把他们打出济善堂,并吩咐兖州所有药房不得再接收他们。”

  荣桓麻利地脱下外套,钻进了被窝。

  阿舒虽没睡着,但一直躺在被窝里,被窝被阿舒捂得暖和和的,这房间的床又大,荣桓感觉前所未有的舒适。

  “阿舒,来,再靠过来些。”

  荣桓搂住阿舒的腰肢,将阿舒往他这边搂。

  荣桓的手凉得像冰块儿,贴在阿舒的肚子上,激得阿舒汗毛竖立。

  “阿桓,你……很冷吗?”

  是很冷,盛府里的屋子都很大,建筑讲究,即便是在如今的盛夏时节,屋内也相当凉爽,凉得有些过了头。

  可阿舒这语气不像是正常询问,语气中带着很明显的担忧,荣桓眉头微蹙,瞬间意识到是他的身体出了问题。

  不是天气冷,也不是这大屋子自带凉气,是荣桓自己觉得冷。

  “不冷。刚刚用冷水洗手,所以手有些冷,凉着你了。”

  荣桓撤出双手,然后将他身上的被子向上提了提,渐渐睡去了。

  这一宿阿舒睡得不好,总在想很多很多事,感觉脑袋都要炸掉了似的。

  她觉得她这认亲有些太草率了,要是她的记忆出了问题,根本没有老梧桐树下埋拨浪鼓的事,要是她根本不是盛雍的女儿,这一切不过是闹了一场乌龙,她该如何收场?

  如果她是真正的盛三小姐的话,她和荣桓是不是就要住进盛家这大宅院里面,她在戏班子的时候,话本里总说深宅大院里面勾心斗角得厉害,动辄你死我活,虽有着一辈子花不完的钱,却压抑,不快活。阿舒她还能回到从前和荣桓一起过粗茶淡饭却很纯粹的小日子吗?

  阿舒忍不住叹息着。

  荣桓疲倦地抻了抻懒腰,伸手抚平阿舒紧皱着的眉头。

  “再这么皱眉头,小阿舒该变老了!”

  “阿桓,我不喜欢住在这里,感觉……感觉好像不是自己家似的。”

  其实荣桓也不喜欢这里,看哪都是陌生的,不知道有哪些人对他们是真心,哪些人背地里藏了祸心。

  只是阿舒好不容易找到了家人,就应该与家人住在一起的,这样等到荣桓离去之后,她才能有个依靠。

  “家嘛,熟悉熟悉就有味道了,你刚到兖州的时候不是也很怀念北疆的房子,怀念你的猪羊和大炕吗!”

  荣桓这话说的倒是不错,阿舒的神情总算放松下来。

  “三小姐,您和姑爷可是起床了?”

  屋外,一个清脆悦耳的女声传入阿舒的耳畔。

  “正要起呢,什么事?”

  阿舒正困惑,只听对方回应:“我们奉老爷之命给小姐姑爷更衣。”

  有人要进来给他们穿衣服,还有女人,阿舒的眼神立马变得警觉起来,腾的从床上起来,朝屋外大喊:“不用啦,我们自己穿就好。”

  荣桓噗嗤笑了,这小阿舒危机意识还挺强,知道盛家婢女多,长得好看的婢女更多,生怕哪个狐媚子婢女勾走了荣桓的魂儿,不过阿舒这纯粹是多此一举。

  “阿桓,昨天我一直在想父亲和表哥,有件事我一直忘了同你讲。”

  阿舒帮着荣桓穿上外套,这时候正把腰带给荣桓拿过来,准备系在荣桓腰上。

  “你说。”

  “阿桓你怎么能为了我的脸做偷盗这种事呢!”

  虽然偷的是她父亲的药,但是偷盗这种行为可是不对的。

  “这件事是我不对,我保证以后我再也不做偷盗的事。”

  阿舒故意板着脸,道:“也不可以有隐瞒我的事。”

  荣桓自然乐呵呵地应了。

  “否则的话……”

  阿舒想了好久,终于想到一条歹毒的方案。

  “否则的话,让你养的小猫咪通通离你而去,让你伤心难过。”

  荣桓又笑了,这惩罚措施也就阿舒能想出来,真真是直中荣桓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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