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正义_清冷师尊他不想被搞[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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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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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尸傀。”越清江断言,“徒弟后退。”

  尸傀的祭练方法极为残忍,需要将活人生生钉上魂钉,再将魂魄一分为二,一半收纳于控制器中,用于作操纵尸傀的身体。

  季禹行闻言乖乖站到了越清江的身后,越清江徒弟的马甲很好用,他暂时不想脱马甲。

  越清江看见尸傀轿夫举着的旗子上印着“方”字。

  前方八抬大轿的轿夫皆是半步金丹的修为,他们没有神智,只是跟着前方吹奏着诡异曲调的乐师向前走着。

  乐师看见街道上的越清江和季禹行,便停了下来,他扯着嘶哑的嗓子对越清江道:“小郎君生得真俊,若是愿意给我家主人暖床,我便放你一马。”

  他吹起唢呐,身后的尸傀放下了轿子,向越清江和季禹行走来。

  季禹行的周围气温瞬间降低,诡寒肃杀之气弥散开来,他看向乐师的眼神如同在看死人,或者说是一样物件,他正站在越清江的身后,便无需掩饰自己。

  “呵,钥匙五灵石一把,您配吗?”玄月剑瞬时而出,寒剑铮鸣,越清江手握长剑,杀意隐而不露。

  “您家主人大概还是更喜欢你身后的哪些尸傀,他们腐烂的样子和你家主人腐烂的那处特别般配呢。”越清江一边咄咄逼人,一边出了剑。

  河定城上空亮光忽然闪过,紧接着骤然炸响一道雷声。

  越清江的剑很快,就在空中闪过闪电的那刹那,他已经出现在了乐师的面前,玄月剑剑身泛着冰冷的剑光,剑意锐利无匹。

  那乐师举起手中的乐器,稍作格挡,却被震得退了六七步才停下来。

  “金丹中期的剑修,倒是小瞧你了,如此拿来做我家主人的炉鼎更好。”乐师笑得阴恻恻的。

  越清江冷笑一声道:“我/草/你/大/爷/的,傻/逼/给/爷/趴,脑子没事多装点东西,别连点水都没有,都是茅坑里的东西,你复杂的五官也掩饰不了你朴素的智商,哦,天啊,你真是太可怜了,回炉重造都没法拯救了,毁灭吧,赶紧的。”

  乐师气得灰白的脸色更白了,他刚想说些什么。

  越清江的剑招又至,这一次随着剑招而落的还有河定城酝酿已久的倾盆大雨。

  乐师手中握着瞬移的法器,他一手举着唢呐,匆忙吹出一段保护自己的音节,顺道指挥身后的尸傀速速救驾,另一只手想启用法器,逃之夭夭。

  越清江摸清楚了乐师的实力,便没有什么犹豫,剑势带着庞大的威力,如同热刀切豆腐一般,切开了乐师自信满满的防护音节,同时也一剑将唢呐劈成了两半。

  等乐师反应过来,自己不应该同越清江斗法时一心二用,玄月剑已经从他的肩胛骨一路劈砍至胸膛。

  “破——”越清江喊道。

  乐师在轻敌大意的后悔中被毁去金丹,同时也丢了性命。

  尸傀在乐师死后,便失去了控制,也全都倒在了地上。

  鲜血如同礼花,四散飞落,部分血液洒在了越清江的身上,却因为越清江一身黑衣,故而看不分明。

  大雨倾盆而落,如同瀑布。

  越清江的神色在大雨之中晦暗不明,他站在原地,斜剑指地,看着眼前的尸体,一言不发。

  他的剑意精进了些许,从先前单纯的锐利渐渐带上了几分——正义。

  残酷的正义。

  季禹行看着这一幕场景,便知道这时候越清江不需要任何人的安慰,他只需要自己一个人,站一会儿罢了。

  “徒弟,你知道为什么我们要穿黑衣吗?”越清江突然问道。

  “不知道。”季禹行很配合。

  越清江转过身对季禹行认真道:“因为穿上黑衣后,即使是杀了人,血迹也不显。”

  “这世上有些恶人,他们无视生命,无视常刚,仗着自己比普通人更厉害,便杀人放火,祭练活人,做尽恶事,这样的人我见一个便要杀一个。”

  玄月剑微微颤抖表示赞同。

  那邪修乐师已死,但他的腰间一样物品正在闪烁着红光。

  越清江收起玄月剑,上前查看,发现乐师的储物袋里除了邪修修炼的物品以及少量灵石外,还有一本芥子书。

  所谓芥子书便是能容纳妖兽的宝书,但除此之外,它还有一项能力,它能一定程度上提升灵气浓度。

  越清江心道,这不就是修真界的空气净化器?另外芥子书还能借助其他宝物进阶为虚子书,虚子书的功能在原物的基础上,还多了收纳图书的功能,且只要触碰就能收集,越清江觉得大概就是修仙版电子书。

  宝书成为虚子书后还能进阶,但越清江暂时也不知道会成为什么,总而言之是个不可多得的好东西,他打算回剑宗问一问临枫仙尊。

  将邪修修炼的物品焚烧干净,能再利用的都收进了储物袋之中。

  季禹行主动上前,握住了越清江的手。

  季禹行感觉到他握着的手有些轻颤,于是他握紧了越清江的手。

  “咚咚咚。”倒在地上的花轿之内发出了声响,似乎是在提醒越清江与季禹行,这里还有人。

  “差点忘了,这儿还有个麻烦。”越清江似乎已经同平时别无二致。

  轿子被玄月剑一剑劈开后,轿中却是个长得极为美艳的男子。

  男子被捆仙绳绑缚得很牢,嘴巴上也被塞了一块粗制抹布,根本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先前“咚咚咚”的声响都是他强行撞婚轿,发出的声音。

  越清江查探了一番后,发现眼前这人不是人,而是一只狐妖。

  他将狐妖嘴上的抹布取了下来。

  “呜呜呜,”狐妖哭得很伤心,“人类都是一群坏家伙,妈妈,我想回家!”

  豆大的眼泪夺眶而出,真是好一幅美人啜泣图。

  越清江的手扣在狐妖的命门上,却发现狐妖是个只有金丹中期修为的花架子,实际上妖丹受损,金丹元气消耗大半,且金丹上遍布禁咒,时时刻刻在抽取着金丹之中的元气,却不知传输到了哪里。

  由此越清江判断,本来是妖兽作乱的任务,如今看来狐妖应当是受害者。

  “你先冷静下来,”越清江被狐妖哭得头疼,但还是放轻声音安慰道,“我们是剑宗弟子,前来除魔卫道的,你先将事情告诉我们,我们才能帮你。”

  “可……可是族长说有修为的人类都喜欢斩妖除魔,”狐妖瑟瑟发抖,“你们会杀了我吗?”

  季禹行对于这个打扰了自己和越清江的狐狸没有任何好感,他双手结印,只见一道光芒自狐妖的眉心入了识海之中。

  狐妖的状态稳定了下来,他问道:“这是什么?”

  “真言咒,说谎的话,你的脑袋就会像那个乐师一样,炸开,红的白的脑浆洒得到处都是。”季禹行冷酷道。

  越清江的嘴角微微翘起,这分明是清心咒,用来安抚人心的,说得这么可怕,真会唬人。

  狐妖瞄了一眼炸得四分五裂的乐师,抖了抖,马上点头,只把头点得像是小鸡啄米一样。

  “我问你答。”越清江问道,“你为什么会来到河定城?”

  “族里要求金丹期的狐狸都外出历练,我贪玩没听到历练地点,走丢了就到这里了。”

  “你来河定城有没有害人?”

  “没有!”狐妖的头摇得像个拨浪鼓,“我向狐妖之神发誓,我是一只好妖,绝对没有做过伤天害理之事。”

  “方家恶鬼之事和你有关吗?”

  “额……是我假扮的,但是我有原因!我们狐族历练主要是度情劫,迷路后,我遇到了赶考回来的方家少爷,一见倾心之后我们就私定了终生,谁知道他后来竟然娶妻,他和我说他是被迫的,我就想了这么一招好叫方家回心转意。”

  “……你怎么会被抓住的?”

  “方家请了个道士,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抓住了。”

  越清江点了点头,方府的大致情况他已经了解了。

  他将狐妖身上的捆仙绳松开,接着扣着对方的命脉,想要替他解开金丹上的禁咒。

  季禹行伸出手制止了越清江,道:“这方面我比较精通,我来。”

  越清江知道这时候不是客气的时候,也不是深究原因的时候,便放手将狐妖交给了季禹行。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季禹行便收回了手,并对狐妖道:“你金丹之上的禁咒我已经帮你解开了,尽快出城,此地不宜久留。”

  “谢谢你们救了我一命!”狐妖站了起来,匆忙逃走,一边逃一边喊,“我会让族里的长辈带上礼物登门道谢的!他们都是超级大佬绝对不会亏待你们的!”

  越清江看着一溜烟不见了的狐妖,摇了摇头,真是一只傻狐狸。

  ——————————————

  方府。

  无数宾客前去贺礼,虽是纳妾却办得如同娶妻一般正式,偏偏这纳的还是男妾。

  只叫众人觉得荒唐,但做出这荒唐事的,是河定城的城主,百姓的父母官,商人的财神爷,便是指鹿为马都有人溜须拍马,道这马真美,更别说是娶个男妾了。

  吉时将至,宾客们都眼巴巴地望着门外,有些声望的都在恭维着方城主。

  方城主对一众宾客的表情有些敷衍,他似乎正担忧着什么,转过头同身边那个仙风道骨的修士讲着悄悄话。

  湛飞仰对陶米米传音道:“这方城主身边的修士绝对有问题,但他身上没有邪修的气息。”

  “说不定是有特殊的法宝做掩护?”陶米米出生修真世家,见多识广。

  “有道理,”湛飞仰看不分明对方的修为,不敢轻举妄动,更何况他的身边现在多了两个同门师弟,“大堂之内都是普通人,没有什么特别的。

  “明明递交上剑宗的任务是妖兽闹事,但我们来了之后却一片风平浪静,很显然,若是听从方城主,只能看见他想让我们看见的,真相如何根本无从得知。”

  “湛师兄的意思是我们分头行动?”陶米米看了一眼方城主身边的修士传音道。

  湛飞仰继续传音:“我和苏云蔚一起去府邸里探查一番,你留在这里,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现在大堂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要是猜错了呢?”陶米米觉得这位湛师兄有些不靠谱。

  “那其他地方只会更危险。”湛飞仰传完音,便拉着在一旁看热闹看得高兴的苏云蔚离开了大堂。

  两人离开大堂后,并没有立刻开始探查,而是站在花园之中,无言相视。

  湛飞仰收起了一贯随意的表情,他沉下脸色,梵风剑在手,如临大敌。

  苏云蔚本还摆出无辜的姿态,但看见湛飞仰无动于衷,便撑着下巴,笑道:“湛师兄为什么用这个表情看着我?我做错了什么吗?湛师兄似乎对我有误会。”

  “苏云蔚,你到是好手段,做尽令人不齿之事,竟还有脸呆在剑宗!”湛飞仰难以遏制心中的愤怒。

  “我不觉得我做的有哪里不对,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身体不过是一种能用来获利的物件罢了,你情我愿之事,我知道你在气什么,你的同门师弟云子荐对吗?”

  苏云蔚低头看看自己的指甲,用一种谈论今天吃什么的语气道,“他确实是为了我而死的,但是那是他自愿的,他爱我爱得无可救药,你只是他的师兄罢了,没有资格评判他的选择,懂吗?”

  “啪啪啪”

  不知何处的掌声响了起来。

  “谁?”湛飞仰转头看向了周围,他丝毫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发出声音之人的修为绝对远远超过他与苏云蔚。

  苏云蔚的脸色瞬间变了,若只是一个湛飞仰倒也罢了,拿捏那个傻小子,容易得很,如今这神秘人显然棘手许多,若是可以定要借刀杀人。

  季禹行藏在暗处,用加过掩饰的嘶哑嗓音道:“所以云子荐的冤魂选择杀了你,也是他的选择,没人会帮你,懂吗?”

  “前辈是谁?”苏云蔚防备道。

  “一个剥过你皮,折过你骨的人。”季禹行用加过掩饰的嘶哑嗓音扯出令人胆寒的笑声,极强的威压令苏云蔚直接跌坐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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