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4 章 第一百二十四章_小侯爷与青梅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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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4 章 第一百二十四章

  第一百二十四章

  我回来了,不再走了。这大概是萧行有生以来听到的最美情话,她没想到淮纵会在此时归来,她的确很喜欢这个惊喜,以至于前来赴宴的世家子弟有幸见到了两人相拥的画面。

  那画面绝美,殿下就连哭起来都那么美,而凛春侯笑得温柔,牢牢地圈住了怀中人纤细不盈一握的腰肢,手抚过她的背脊:“好了,不哭,我回来了,这辈子都赖在你身边,你烦了我,我都不会离开。”

  萧行睁着双泪眼嗔她胡言,就是再过几辈子她都不会烦。满堂人影,她用力抱着淮纵,眼里只装着那一人,世间再与她无关。

  “爹爹……爹爹!”

  稚嫩的嗓音流露出狂喜,萧行一愣,脸颊浮现出一抹红晕:好吧,忘记还有女儿了。

  依依不舍地松开手臂,淮纵按捺不住喜爱当着众目睽睽亲了她额头,萧行没来由的一羞,不自在地倒退半步,假装被亲的不是自己,假装望不到世家贵胄眼里一瞬间划过的惊讶。

  貌美昳丽的殿下倔强地维持着身为皇家公主的气度威严,冷淡又迷人,别扭又可爱,淮纵肆无忌惮地冲她笑,被无情地瞪了一眼。

  某位活泼大胆的世家贵女在窥见这一幕后没忍住笑出了声,萧行这下耳根都红了,幽怨地看着一回来就破坏她形象的某人,淮纵无辜地眨眨眼,仿佛在说一切与她无关。

  淮持委屈地撇撇嘴,奈何腿短,个子矮,跳不到父侯身上,再说了上窜下跳哪符合她侯府少主子的身份?万一父侯见她举止不够庄重嫌弃她怎么办?需知道凤老将军可没少嫌弃凤延钰蠢笨!

  她懊恼地闭了嘴,悄悄伸出小手去扯爹爹衣袖,紧张地手心开始冒汗。

  一只温暖的手抚在她头顶,淮纵惊喜地看着这个与阿行幼时有九分相似的孩子:“阿懿?”

  总算被爹爹注意到了,淮持激动地想哭,她舌头一阵打结:“父…父侯……”

  声音低弱的和猫儿叫唤似的。她羞惭地捂了脸,啊。好丢人!差点舌头都捋不直了!

  淮纵将她的表现看在眼里,心里笑弯了腰,怎么这么可爱?她从腰间取下月牙玉坠递到她软乎乎的掌心:“喜欢吗?”

  “喜欢!”

  这两字说得清脆悦耳,淮持小身板挺直,有种扳回一局的成就感。

  这小孩,心思怎么如此敏感?淮纵压下心底那分担忧,亲手将月牙玉坠系在她腰间,不等小淮持低头欣赏,她一把将人抱起来:“诸位,继续赏花宴吧。”

  她抱着淮持挨着萧行坐下,宴会有条不紊地进行。然而众人的目光皆被归来的凛春侯所夺,甚至有狂热的年轻贵女请求侯爷赋诗一首。

  来此的皆为鸾城才俊,好好的赏花宴即将变成赏花诗会,萧行同样看着淮纵,事实上从见到她的那刻起,她的目光一直紧紧跟随。

  被妻女仰慕崇拜地看着,淮纵提笔挥墨,一气呵成写了一首战时诗,不同于凛春侯以往的飘逸洒脱,这诗厚重豪迈,有浴血沙场的悲壮热血,有天下太平的美好祝愿。

  凛春侯惹人惊艳的才气里多了一份用鲜血堆聚的滚烫,烫得这群世家子热泪盈眶。

  太平盛世路,边关白骨焚,四海靖平有多难得,已经有人为之抛头颅洒热血,之后呢?需要更多年轻人不懈怠的去捍卫。富贵窝里长大的孩子,终要对得起所浸淫的富贵。

  这首长诗润物无声地进了很多人的心。为免气氛沉重,淮纵秀眉轻挑,笔尖一转写到了今日盛景。

  能被凛春侯信手写入诗文,年轻男女挖空心思地展露文采,盼望能得到两三句指点,这天下,再找不到如凛春侯一般的文武全才了。

  一边赏花,一边以文会友,宴会办得空前成功,到最后更有人舍不得走,但凡有眼睛的哪好意思耽误人家一家团圆?凛春侯快马加鞭从边关赶回来,可不是来看他们的。

  送走宾客,淮纵牵着萧行的手,和阿薛桓决谈话。

  在爹爹看不到的地方,小淮持蹦蹦跳跳地来到桓青面前,眼睛发亮,以一种极其骄傲的口吻:“阿青阿青,你看到了吗?爹爹在宴会上一直抱着我哦!”

  桓青酸得不行,她爹爹就没抱着她!好气!虽气,但还是要微笑,小孩子的友谊纯粹无瑕,她乐得哄着小伙伴,阿懿像这样的时候并不多见。

  她哼了哼,攀着淮持肩膀,两人头对着头窃窃私语:“你爹爹比画像上还要好看,就比我爹爹差那么一丢丢?”

  “什么一丢丢?我娘亲说了,我爹爹才是世上最好看的!我刚才也见到了,娘亲没有说谎,爹爹太好看了!”

  “嚯,你就眼睛长得像你爹爹。”

  淮持气鼓鼓的:“娘亲说了,我长得像娘,爹爹才会更加爱我,这叫屋及乌。况且娘亲是真正的大美人,像她没什么不好。”

  “是哦,每次看着你的脸,我都能多吃半碗饭!你中饭肯定不来我家吃了,要不我们在你家吃吧?”

  “……”

  一不留神饭桌需要多摆三双筷子,淮持作沉思状,说出口的话却和蹭饭无关:“这些天我就不去找你了,我得好好陪着爹爹,赢得爹爹疼爱。”

  一不小心被小伙伴抛弃了,桓青无精打采地应了声,她猛地抬起头:“哎?要不然我也陪着你爹爹好了!”

  淮持一脸警惕:“你陪着做什么?爹爹是我和娘亲的!”

  桓青被她冷漠的态度刺激到,酸得牙都快倒了。

  另一旁萧行被某人的坏心思羞得想要将手从她掌心抽出来,同桓决说话的空当,淮纵不忘散漫地用指尖摩挲手中的温软。

  小桓青捂着快要被酸倒的牙跑过去:“舅舅!我们今天能和舅舅一起用饭吗?”

  趁着这机会,萧行从她掌心挣脱,淮纵觑她一眼,笑着摸了摸桓青发顶,淮持三两步跑过来,不说话,淮纵偏偏从她眼里看到了不准摸其他小朋友脑袋的信息。

  “只要你愿意,住下都行。”

  “多谢舅”

  “不行!”淮持挎着小脸:“阿青不能住在这里!”

  大人们疑惑她们说变就变的友谊,桓决很愿意看女儿的热闹,取笑道:“青儿又做了什么惹阿懿不快了?”

  桓青在那小声哼唧,还能什么,怕我抢了她爹爹呗。她抬起下巴:“不住就不住,饭还是要吃的!”

  眼睁睁看了爹爹送了桓青小礼物,淮持内心复杂,紧紧握着腰间的月牙玉坠,手被硌疼了都没察觉。

  “阿懿,松手。”

  不知何时身边没了桓青一家人,淮持看着她,慢慢松了手:“爹爹……”

  “乖。”淮纵亲了亲她脸颊,如愿看到了女儿害羞的画面,她温声细语:“全天下所有的小朋友加在一块儿,都没有我的阿懿讨喜。懂吗?”

  “那我…我是最独一无二的吗?”淮持努力措辞:“我的意思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爹爹,我…我从记事起就在等爹爹回来,今天是我见到爹爹的第一天。”

  “傻孩子,你是最独一无二,最可爱的那个。”

  “真的吗?”

  “真的。”

  “那我…那我去向阿青道歉,我不该凶她。”

  “这样吗?”淮纵莞尔:“她在走廊那里等你。”

  “那我去了?爹爹不要乱跑。”

  这一副不放心的语气也不知学的谁,喝令三军的凛春侯乖乖点头:“我就站在这不动,怎样?”

  “好极了。”小淮持眨着眼睛看她,上前两步张开双臂要被抱,淮纵抱她起来,一个湿湿软软的吻落在右脸:“你…你千万不要乱跑哦,等我回来看不到你,会哭的。”

  煞有介事的嘱咐听得淮纵心尖顿软,她放下女儿,认真道:“好。”

  淮持最后定定看她,转身朝着走廊走去。她走得急,像赶着回来,走出几步,意识到身后有人看着,步伐慢下来。

  她回头看了看,她的爹爹于秋风含笑而立,她开心地扬起唇,高兴疯了。

  小朋友和好如初,在侯府蹭了中饭,桓青被爹娘带走前特意和淮持约好十天后再来。

  秋日的午后温暖里夹杂着丝丝凉爽,风吹叶落,金黄色的叶子薄薄铺在石子路,负责打扫的下人手拿扫帚不急不缓的忙碌。

  “爹爹!骑大马!”

  面对女儿期待的目光,淮纵只能配合,她看着坐在不远处浅笑安然的女子,回眸看向她的小可爱阿懿,任劳任怨地陪着孩子玩了一下午。

  看着她们母女玩得不亦乐乎,安安稳稳的幸福填充在心间,萧行唇边泛开笑,哪怕她也很想赖在那人身边,但身为娘亲,哪有和女儿争宠的?

  她也希望阿纵能给够女儿缺失的安全感,这需要很长很长的温馨陪伴。

  好在阿纵彻彻底底属于她们的了。不再是三军元帅,不再是时常需要带领打仗开疆扩土的凛春侯,只是她的妻,是阿懿的母亲,是她们此生最重要的人。

  “爹爹,躲猫猫哦,不准偷看。”淮持故意在周遭乱走一通,然后踮着脚尖藏到假山后面。

  为哄女儿开心,淮纵绕了好多回远,就在淮持心急爹爹怎么还没找到她时,一枝鲜花出现在她眼前,她回头:“哇!爹爹好坏,故意吓我。”

  淮纵哈哈大笑。

  接过花,淮持腼腆一笑:“我也有礼物送给爹爹。”

  她吩咐婢女下去准备,没一会,下人们抬着小桌子直接出现在后花园。

  亲手绘制的画像,亲笔抄写的孝经,还有各种可爱精巧的小玩意,一众小玩意里还有把铸造精良的长刀。

  长刀出鞘她轻轻一挥,刀风催折下花冠斩落,她赞了声好刀。

  看她喜欢,淮持松了口气,笑意扩大:“以后爹爹就用这把刀来保护我和娘亲!”

  收刀入鞘,淮纵扬眉:“就是不用刀,我也能护你们周全。”她的佩刀折在沙场,回家女儿就送了把趁手的好物,这礼物送得可谓投其所好,甚是贴心。

  翻开孝经,看着那有些眼熟的一笔一划,淮纵神色动容。

  展开卷轴,看着画上眉眼弯弯的自己,她感激地看着萧行,看来阿行将她们的女儿教导的很好。哪怕中间隔着四年的漫长时光,她们一家人的心是在一块儿的,也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合家欢。

  看得出她的满意,淮持心里美滋滋的,一拍脑门:“哦哦,对了,还有小白,去把小白抱来。”

  奶里奶气的小白猫被她眼巴巴送过去,阳光下,她害羞的小脸照得红扑扑的:“爹爹,小白胆子小,你能好好养着它吗?以后小白有了小小白,你再送我一只,可以吗?”

  “可以。”淮纵抱着猫:“阿懿的礼物我很喜欢。”

  “那爹爹可以陪我出去玩吗?我们走遍那条街,爹爹和我一起去看望我的朋友?”

  把人哄得团团转再提出要求,淮纵笑她满肚子小心思,将猫交给阿韭,她牵了淮持的手,同萧行道:“我们去去就回。”

  萧行目送她们出门,还有种做梦的错觉。她问阿韭:“你刚才看到她了吗?”

  四年的时间,阿韭出落得格外水灵:“看到了,侯爷回来了。侯爷带着小主子去玩了。”

  凛春侯抱着女儿半日之内叩开整条街的门,在得知这只是小朋友单纯来和朋友分享快乐后,世家高门的家主一颗心简直大起大落。

  满足了女儿的小小要求,傍晚时分,淮纵入宫述职,晚饭前方归。

  入夜,淮持避开嬷嬷们,抱着枕头打算和爹娘一起睡,阿韭守在门口远远看她走来,急忙迎上去。

  晕乎乎耐着性子听了一堆,小孩子不明白为何要原路返回自己一个人孤孤单单的睡。

  阿韭愁得不知如何是好:“这个嘛,殿下要陪侯爷睡,床…床不够大。”

  “啊?”淮持看着她小小的身量:“我…我不占地方。”

  “可是这样,会打扰到殿下的。”

  “好吧。”淮持失落地抱着绣着小松鼠和小猫咪的枕头:“那我睡醒了再来总可以吧?”

  “可以是可以……”可小主子就是来了,殿下她们不见得能睡醒啊。阿韭不好多言,护送着她回房。

  主院寂静,下人们规规矩矩退出去。内室,萧行一声低呼倒在淮纵怀里,她呼吸发紧:“你、你别乱来。”

  淮纵被她的反应笑得弯了眼睛:“这么怕我?”

  “怕?”萧行争强好胜的性子被她激出来,脸上晕着桃花,犹自嘴硬道:“我为何要怕你?”

  “是了,阿行不怕我,阿行怎会怕我?”淮纵逗她:“可你真的好敏感啊”

  萧行红着脸说不出一句话来,嗔瞪着她,实在气不过最后咬在她肩膀。

  “又咬?”淮纵配合地嘶了一声:“太轻了,该咬重点。”

  四年不见,萧行被她的厚脸皮惊到,又被调戏地难以招架,咬也不是,不咬也不是,她气得想把人推开,偏被抱得紧。

  淮纵讨饶道:“别动了好不好,让我抱抱。”

  语毕埋在脖颈深吸一口香气,萧行被她刺激地颤栗,早先沐浴过的身子生出烫意软得不像话。她无可奈何地叹息,指腹划过淮纵清减的脸庞:“你如果想我,就别再逗我了。”

  淮纵痴痴描绘着她的身骨,直到单薄的衣衫剥去大半露出惹眼的雪肌玉肤,她喉咙微动:“好,我不逗你,我爱你。”

  萧行仰头看她,胸前剧烈起伏,那吻直直落下来,拨弄了一池春。

  夜,还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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