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命舛数奇的王爷_快穿之拨乱反正的正确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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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命舛数奇的王爷

  “其实本王是想与将军合作。咱们来谈笔交易。”上官玉喝了口客栈提供的茶水,眉头皱了皱,立马放下了杯子,“这笔交易在本王看来是互惠互利,端看将军如何衡量了。”

  “梁王直言便好,交易不交易的我不在乎。不管何事,纵然是赴汤蹈火我也会为王爷办到。”薛仕茂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拍着胸脯一溜口的应答。于他而言,能得这人清浅一笑,便是万死也甘心。

  上官玉默然,心想我哪里说过要你赴汤蹈火,咱们两个也就是互相利用的关系,怎么说的倒好像是对恩爱情侣。

  他如今是真有些搞不懂薛仕茂此人了。你说他足智多谋,他偏偏表现的这般傻里傻气的。说他憨厚耿直,可他又能在一夕之间坑杀楚国数十万兵马。

  “将军误会了。本王要办的事不需将军亲自动手。”他摆了摆手,葱白的指尖轻点着桌面,“薛将军只需借本王一队善于乔装的士兵便可。而本王回馈给将军的会是扶持十三……”

  “天冷,你该多穿些。”上官玉话还未说完,身上便被人披上了一件厚实的披风。那人还体贴的为他隆好,顺手系紧了腰间的腰带。

  他抬头看了看,忍不住的扶了扶额。这薛仕茂到底是真傻还是给他揣着明白装糊涂。他刚巧要说到重点就被这人一系列的举动打断了。

  “我不要你给我什么,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会去做。”薛仕茂满不在乎的说着,然后走到上官玉身后,撩起他尚且湿着的长发,开始用内力帮着烘干。看着手中的青丝,他的脑子里不由自主的闪过一句诗,“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移。”

  这样想着,薛仕茂偷偷的从上官玉头上削下些许,藏在了袖口中。

  “这里的冬天都是湿冷湿冷的,冷得刺骨,你暂时不要出客栈。回头我去给你猎个狐狸,做件狐裘穿上。”他面上一派正经,手心中却因为心虚微微地出了些汗。

  “薛将军,本王和将军之间好像并未相熟到如此地步。”上官玉被身后的视线刺的浑身发烫,哑口半晌,忽而眸光闪动,出声试探道,“将军是否对本王太过殷勤了?将军心中可是有……”我。

  他仰起头往后看去,虽是未完之语,想来薛仕茂也应当懂得他的意思了。

  “我,我……”薛仕茂手足无措,吞吞吐吐的。

  匆匆赶来的上官瑾暗道一声不好,若是被梁王察觉他那傻子表弟的旖旎心思,只怕薛仕茂日后再也不愿回京了。他连忙推开了房门,边走边笑道,“梁王,一别经年,你我兄弟二人该当好好叙旧一番才是呀。”

  他这可是实话实说。同为皇族,他和上官玉乃是亲亲的表兄弟,只不过两人不曾有过往来而已。

  上官玉本想借着薛仕茂回答的时机再探探他的灵魂,却被上官瑾打断,不由得有些气恼,却也只能歇了心思。他经历过许多个世界,自然看得懂一个人眼中的爱慕。若薛仕茂不是一个伪装的极为高明的情场高手,那这人必然是对他有意的。

  “嘶!”就在他沉思之时,房中响起了一道抽气声。

  上官瑾不可置信的看着前方的双儿,眼眸中俱是惊艳。转侧颜面花雪貌,慵懒脸色含愁态。气息清香花蕊发,皮肤温润玉肌丰。谁能相信眼前人会是个已年过三十的双儿,连他这个向来清心寡欲之人看了也不免春心大动。

  他皱紧了眉头,暗中思忖这梁王难不成是个妖精,不见老态倒也罢了,怎么越老还越是美艳呢。他这等副容貌,便是说成八二年华也未为不可。

  这下可坏了,仕茂一生都得栽在这朵名花有主的富贵之花上了。

  下意识地,他往薛仕茂那里瞧了一眼,果真见他正一脸痴迷的看着梁王的脖颈,还色迷迷的舔着唇,一副口渴难耐的模样,顿时有些恨铁不成钢。

  干咳一声后,上官瑾一屁股坐在了薛仕茂原先的座位上,然后拉开自己身边的板凳,笑着说,“仕茂缘何站着,坐下,坐下说话。”

  和玉儿相处正值温馨,本想一鼓作气来个表白,偏偏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薛仕茂的脸都黑了。若是别人,指不定他举起手中的断魂枪便刺,偏生来得是上官瑾。他们二人比亲兄弟还亲,上官瑾又是兄长,他的话,自己还是得听着的。

  薛仕茂额间跳了跳,不情不愿的坐了下来,目光倏地黯淡了许多。

  上官玉见到上官瑾来后薛仕茂便闷不吭声的,仿佛刚刚那个对自己指天誓地的男人不曾存在过一般,失望的叹了口气。薛仕茂对他的感情极有可能是成年男子对双儿产生的那种性/趣,来的快,去得也快

  房内一时寂静了下来,显而易见得,上官玉并不准备同十三皇子叙旧。

  应付这等尴尬场面上官瑾最为擅长,他缓缓展开笑容,开口问道,“不知梁王方才在和仕茂讲些什么,可否容我旁听一二?”

  上官玉知道这人面上带笑,一派胸无城府的模样,内里却是个小狐狸。

  “在说本王欲与两位做笔交易。”他漫不经心的瞥了上官瑾一眼,缓声回道。这二人是穿同一条裤子长大,深信彼此,就算他想瞒也瞒不了。

  “本王想找薛将军借兵,人数不必多,百人足矣。”他不疾不徐地说着,但并未打算把借兵的目的说出来。

  他此来边境,最主要的目的只是想找个由头成为扶持上官瑾登基的功臣之一。京城中的那位看他越来越不顺眼,整日的想着法子剥夺他梁王之位,窃夺梁王府的资产。若不是这五年他在军中名声大盛,皇帝恐怕早就强行下令他退居到闲人之位了。

  原身那时,便是被逼的没得办法,才将府中资产交给了上官云飞打理。只是万万没有料到,自己的亲生儿子竟是和别人一条线上的,将他这位父王玩弄于股掌之间。

  “好说。”上官瑾爽快点头,“梁王对我南征军有大恩,莫说一百人,就是一万人我们也借。”

  兵权都在他手上,调几个士兵算不得大事。梁王亲临,他还以为真是有要不得的大事情发生了。例如,上官玉生了谋反叛逆之心,意图将仕茂收归麾下。

  别问他怎么会有如此荒唐的想法,上官玉此人毫不掩饰他的野心。他要梁王府的威名赫赫,要人人都钦佩梁王之后,可这恰恰与他父皇意思相悖。功高震主这四个字曾经威胁着老王爷,现在则威胁着他上官玉。

  他看出上官玉不打算多谈借兵的原因,便识相的没有追根究底。

  这可急坏了一旁的薛仕茂,连连使了好几个眼色。他想知道啊,万一玉儿要做的是危险的事情,需得由他跟在身边才能放心。

  上官瑾无视之,从背后狠狠给了他一拳。

  “南征军卫我国土,护我百姓,是他们对本王有恩才是。”上官玉嘴角上扬了几分,“这次的借兵是本王欠你们一个恩情,本王自当归还。”他面上清冷,眸中却是灼灼,目光落在上官瑾身上,顿了顿,斩钉截铁道,“十三皇子,储君之位非君莫属。”

  他梁王府富可敌国,上官瑾和薛仕茂手中有五十万大军,只要两方联手,这人等上皇位指日可待。

  “什么?”上官瑾猛地站了起来,跳着脚说,“梁王啊梁王,我并无挣储之心,但请梁王慎言。”他想要的只是一世安康,没有那么大的野心,更不想堂储君之挣的浑水。坐在那个位置上,一辈子都得伴随着腥风血雨,全无乐趣可言。

  “由不得你不想了。”

  “梁王此话何意?!”

  上官玉笑了笑,“你可知,开春后皇上欲派谁来接管你这征夷大将军的位置?”他故意停顿了一下,才接着说道,“是三皇子上官淳。”

  上官瑾大惊。

  如今燕国胜势明显,国内盛传今年入秋便是两国定胜负之时,而这胜方毫无疑问的会是燕国。到时候谁在这大将军的位置上,那南征胜利的最大功劳便是谁的。若是皇上真把他召回京城,也就说是要让他把五年来的功劳拱手相让了。让给的还是一个害死他亲生母亲,并逼得母后差点被废后的死敌之子——良妃的儿子,上官淳。

  不行,这口气他咽不下去!

  “这消息从何而来?”他眼睛眯了起来,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对面的双儿。皇族之中最不缺少的就是尔虞我诈,梁王的话又有多少可信度。

  “本王自有渠道。”上官玉冷然一笑,“十三皇子信也好,不信也罢,本王言尽于此。”

  “你的话我们都信!”薛仕茂立即表态。满脑子都是别言尽于此,咱们再叙叙旧啊。那日醉香楼一别可是五年没见。五年相思之苦又岂是三两句话都够解得了得。

  “让我想想。”上官瑾抿紧了唇,双手成拳,脸上出现了少有的阴沉。

  …………

  “主子,薛将军和十三皇子怎么说?答应借兵给咱们了吗?”

  上官玉叹息一声,淡淡道,“借兵之事好说。我担心的是另外一件事。”

  上官瑾此人虽有为帝的才能,却无甚野心。原身那一世乃是因为当今皇后被皇帝赐死,他要为养母报仇,才会起了夺位的心思。但上官瑾可以等痛彻心扉后的大彻大悟,可他不能等,也不想等。

  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五年了,那人始终没有出现。三年来,他走遍了大燕都寻不到爱人的踪影。看来唯有等到一切都尘埃落定,才有可能同那人相见了。

  他们两个还从未分开过如此长的时间。

  这时,薛仕茂那挺拔健壮的身影入了他的脑海里,上官玉甩了甩头。

  “主子,您的脸色不太好,我扶您进去休息吧。”绿柳轻轻拍了拍上官玉的后背,一脸的忧心忡忡,“自上次中秋国宴回来,您的身体就一直不太好。瞧瞧今年冬天过得,三天两头的就要病一场,我瞧着心疼。”

  说着说着,她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似的滚落下来。绿柳赶紧的擦了擦眼角,愤愤不平的说道,“皇上也真是,干嘛总是针对咱们梁王府。咱们府上每年交的税比整个京城的人合起来都多。他有什么好不满的。”

  今年的中秋宴,主子和她本来是在外地视察产业的。御座上那位非得一道圣旨将主子召了回去,还赐下所谓的“御酒”。主子明知道这酒有问题,还是得面不改色的往下喝。好在只是损伤身子的东西,并非什么急性毒药。只要主子少费点心神,多加修养,还能应付的过去。但关键就在于,他们主子根本就不能得闲。

  梁王府的产业遍布天下,每日要处理的事情都能堆满书案。而且主子要养活的不仅仅是他们王府的人,还有这边境数十万将士。人都道梁王富可敌国,可就算再富有的人供养起五十万人也是吃力的。

  “自古帝王多疑心。”上官玉忍不住咳嗽了两声,脸色苍白了一些。

  他眉头拧起,脸上颇为嫌弃。这弱不禁风的身子骨真够膈应人的。此来边境,他的另外一个目的就是要到楚国去买一味药材,好好调养一番。那药材讲究一个新鲜,摘下后需得在三天之内服下。因此他这段时间都打算呆在楚国,身边自然得有人保护。

  这条命,他可是惜的很。

  “唉,这仗一打就是三年,要是咱大燕早些胜利就好了。那样您就不用以身涉险了。”绿柳叹息。

  “什么以身涉险?王爷要去做什么?”

  “谁!?我的天。”绿柳大叫了一生,然后惊魂甫定的拍了拍胸口,双目圆睁的看着破窗而入的男人,娇喝道,“薛将军,你躲在外头干什么。”

  “王爷,你的身子怎么了?出了什么问题?”薛仕茂无暇顾及绿柳的呵斥,大跨步的走到上官玉面前,见他面色苍白,也不管什么伦理道德的,直接打横将人抱起,放到了床上,细心的给他掖好被角。

  “你的脸色差了许多。边境果真不适合你来。”他心疼的摸了摸上官玉的白嫩的脸颊,手心中的厚茧将床上的人脸都磨红了。

  上官玉微微蹙眉,盯着薛仕茂这张英俊的面容出了神。他抿紧了唇瓣,身子无意识地往前倾了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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