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第80章_魔尊怀了我的崽[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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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第80章

  萧夕禾这辈子都没见过这种人,你说他蠢吧,他还知道给她下毒钳制她,说他聪明吧,他却像村头二傻子一样不知羞耻,就这么大喇喇地光着屈膝坐在她面前,半点遮掩的意思都没有。

  “好看吗?”男人突然问。

  萧夕禾一愣,突然意识到自己一直盯着他的……看。她的脸愈发红了,赶紧捂着眼睛背过身去:“你把衣服穿好!”

  男人扯了一下唇角,正要强行将人扳回来,突然看到她红通通的耳朵。

  小小一个,还戴着圆滚滚的珍珠耳坠,说不出的娇憨可爱。男人视线落在上头,便再转移不开。

  萧夕禾等了半天,身后却一点动静也没有,便忍不住问:“好了吗?”

  无人应答,仿佛屋里只有她一个人。

  “喂,你听见我说话了吗?”

  “喂!”

  还是没人说话。

  ……该不会是走了吧?萧夕禾犹豫一瞬,却没有转身的勇气,只能试探地将手背到身后,一点一点地朝他的方向摸。

  男人就看着她纤细的手指谨慎地探来探去,手掌上的红印像一块胎记,又像什么古老的传承。男人思索一瞬,不动声色地放出一点灵力,并未从红印上试探出什么。

  看来只是胎记。

  男人扯了一下唇角,眼看着即将探到他的腰腹。他喉结动了动,倏然抓住她的手腕。

  “啊!”萧夕禾惊恐回头,对上男人的视线后又匆匆别回脸,将手强行抽了回去,“你刚才怎么不说话!”

  “因为我不叫喂。”男人淡淡道。

  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萧夕禾愣了一下,思路被带偏了:“那你叫什么?狼妖?”

  “谢摘星。”男人缓缓开口。

  萧夕禾:“……”竟然还有名有姓的。

  这个名字也好熟悉啊,如果说先前会觉得其他人的名字熟悉,是因为其他人陪伴了她十几年,那这个人呢?她确定昨日之前,从未听说过‘谢摘星’这个名字。

  萧夕禾正走神,身后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然后便是男人的声音:“上药。”

  萧夕禾顿了顿,迟疑地转过身来,便看到他已经趴下,也扯了被子一角盖在后腰上,挡住了关键部位。

  行吧,她已经知足了。萧夕禾轻呼一口气,用手指剜了些药膏,轻轻涂在他的伤口上,然后就看到谢摘星蹙了蹙眉。

  “……疼的话跟我说一声。”萧夕禾看着他眉间褶皱,突然有点心疼……她肯定是疯了。

  谢摘星没有错过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情绪,心底突然轻轻一颤:“嗯。”

  萧夕禾扬了扬唇角,继续给他上药。

  先前因为他赤着身体,她一直没敢仔细看他身上的伤,如今可以直视了,才发现比她想象中要重得多,整个后背全是鞭伤,有几道深可见骨,眼下还沁着血,腿上更是像打翻了调色盘,青青紫紫的没一块好地方。

  ……他得干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父皇才会下此狠手?

  “我杀了几个人。”谢摘星淡淡开口。

  萧夕禾一个激灵,手指戳在他的伤口上,谢摘星顿时不悦。

  “我我不是故意的!”萧夕禾怕他暴起,赶紧手忙脚乱地安抚,情急之下连对着伤口呼气这招都用上了。

  温热的风抚过伤口,谢摘星后背莫名僵直,盖在身上的被子也突然一动一动的。

  “继续。”他淡淡道。

  萧夕禾松了口气,一边上药一边问:“你为什么要杀人?”

  “他们闯入我的地盘,不该死?”谢摘星反问。

  萧夕禾瞄了眼还在动的被子,半天才道:“那也没必要杀人呀,可以把他们赶出去的……”

  谢摘星嗤了一声,表示对她这句话的不屑。

  萧夕禾又瞄一眼被子,索性不说话了。

  她安静地给他上药,又取了红花油为他揉开腿上的淤伤,做这一切时被子一直动个不停。她是很想无视的,无奈被子的存在感太强,她忍了半天还是忍不住道:“你的尾巴好像一直在动。”

  那个位置,能动的也只有尾巴了吧。

  谢摘星闻言明显一愣,接着不敢置信地回头看去,果然看到被子一动一动的。

  “你不知道?”看到他惊讶的样子,萧夕禾也惊讶了。

  谢摘星的脸瞬间黑了,一双眼睛凌厉地看向她:“你做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做啊!”萧夕禾一脸冤枉。

  谢摘星死死盯着她,片刻之后缓缓开口:“滚出去。”

  萧夕禾马不停蹄地滚了。

  一直到跑出门,她才敢在心里骂一句神经病。

  “殿下,您喂完兔子啦?”一直在门外候着的小樊子乐呵呵地问。

  萧夕禾回神:“啊……喂完了。”

  “那奴才现在叫人进去收拾一下,顺便给殿下整理床褥。”

  小樊子说着,便要叫人进去,萧夕禾赶紧制止:“不用!”

  小樊子一愣。

  萧夕禾也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大了,干笑一声道:“那只兔子不知道怎么回事,胆子小得要死,未免吓到它,还是别叫人进去了。”

  说罢,她又特意叮嘱,“任何人都不准进去!你也一样。”

  “可是屋里谁来收拾?”小樊子问。

  萧夕禾咳了一声:“我自己收拾。”事实上有谢摘星在,什么东西都可以一个响指清理干净,根本不用收拾。

  “……是。”小樊子见她都这么说了,只好点头答应。

  萧夕禾扯了扯唇角,纠结片刻后又回屋了。

  随着房门关紧,小樊子脸上的笑瞬间淡了,一旁的心腹见状立刻道:“许如清送的兔子究竟有什么好的,个头又小长得又肥,还蠢笨呆懒没有半点可取之处,殿下为何如此喜欢?”

  “定是那狗东西在兔子上做了什么手脚,才会引得殿下如此痴迷,”小樊子咬牙切齿,“本来还想留它一条小命,眼下看来是不能了。”

  心腹懂了:“奴才这就去寻些好东西来。”

  一门之隔的寝殿内,萧夕禾还不知道自己的小兔子危在旦夕,只是默默坐在外间的桌前思索,谢摘星到底为什么生气。

  谢摘星听着外间窸窸窣窣的声响,垂着眼眸将自己身前所有伤都涂了药,这才穿上薄衫走出去。

  萧夕禾一看到他,立刻就站直了身子,下一瞬便瞄向他的尾巴。

  “看什么?”谢摘星本来已经冷静了,见她盯着自己的尾巴看,语气顿时又有些恶劣。

  萧夕禾表情僵硬地望天:“我没看!”

  谢摘星冷哼一声,抬眸看向她时,注意到她脖子上的丝帕。

  虽然已经入秋,可天气还有一丝炎热,她却将脖子围得紧紧的,起了汗意也不知道。

  谢摘星手指动了一下,莫名想给她摘下来。而几乎在他动念的瞬间,丝帕便从她脖子上挣脱,出现在他手中。

  萧夕禾惊呼一声,下意识捂住脖子控诉:“你抢我丝帕干什么!”

  “你戴这个干什么?”谢摘星反问。

  萧夕禾气笑了:“你还好意思问?要不是为了遮你留下的伤口,我为什么要戴?!”

  “伤口?”谢摘星眼底闪过一丝嘲弄,“我怎么没看到?”

  萧夕禾刚想说你瞎吗,对上他的视线突然心头一跳,想也不想地跑到铜镜前。镜子里,她的脖子白皙干净,半个红痕都没有,更别说深入肉中的伤疤了。

  “你干的?”萧夕禾震惊回头。

  谢摘星扫了她一眼。

  “真是你干的啊,你怎么这么厉害?”萧夕禾惊叹着跑到他面前,突然又意识到不对,“你既然有这本事,为何不直接给自己疗伤?”

  听到她的问题,谢摘星冷笑:“那得多谢你的好父皇,费尽千辛万苦将我带到宫里来。”

  跟宫里有什么关系?萧夕禾刚冒出这个问题,便想到先前小樊子说过,皇宫有龙气庇护,再强的妖在这里也会被压制。

  “那你为什么不出宫疗伤?”萧夕禾问。

  谢摘星怀疑她是故意气自己:“我现在一身伤,出得去?”

  啊对,闭环了这是。萧夕禾啧了一声,关心另一个更重要的问题:“那你留在宫里,会不会被我父皇的龙气给压死?”

  “你想得美,”谢摘星斜了她一眼,“顶多是实力受限,恢复慢些罢了。”

  萧夕禾顿时心生遗憾,但面上却是松了口气:“那就好。”

  谢摘星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当即嗤了一声。

  两人对视一眼,突然没了聊天的欲望。

  谢摘星到软榻上打坐,萧夕禾闲得无聊,便跑去玩她的小兔子。

  不得不说许如清眼光独到,这只兔子又圆又肥,皮毛还十分有光泽,一看就跟其他兔子不一样。

  “就是懒了点,整天像睡不醒一样。”萧夕禾戳戳不爱动的小兔子,小兔子翻个身继续睡。

  萧夕禾叹了声气。

  两人一兔在屋里待了大半天,到了下午的时候,萧夕禾总算受不了了,借做饭的由头往外跑,跑到门口时想到什么,又匆匆折回里间:“你别吃我兔子啊,不然我跟你拼命。”

  谢摘星:“哦。”

  萧夕禾得了保证扭头跑了,谢摘星扫了眼笼子里睡觉的兔子,眼底闪过一丝不屑。

  萧夕禾出门后没有立刻去厨房,而是叫上小樊子一起去御花园泛舟。

  殿下都冷落他一天了,此刻好不容易相邀,小樊子顿时心动不已,只是一想到正事,又只能忍痛拒绝:“还是不了,奴才有事要忙……狼妖还未找到,御花园那边已经戒严,殿下不如去皇后那儿玩一圈吧。”

  这事相当重要,交给别人他不放心。

  萧夕禾闻言有些遗憾,但也没有想太多,点了点头便独自一人跑出去了。

  小樊子轻舒一口气,确定她走远后立刻叫来心腹:“药呢?”

  “已经配好了,保证那兔子沾一点就死。”心腹立刻道。

  小樊子点了点头,扫了一眼周围伸出手。

  心腹当即将手拢入袖中找药,只是找了半天表情突然微妙。

  “怎么这么磨叽!”小樊子心急呵斥。

  心腹尴尬一笑:“奴、奴才将药忘在寝房了。”

  “你这个蠢货!”小樊子愤怒地敲了一下他的脑袋,“还不快去拿!”

  心腹屁滚尿流地跑了。

  另一边,萧夕禾沿着重兵把守的小路,一路跑进了皇后的寝宫。皇后宫里人已经习惯了她的冒失,正要进门为她通报,萧夕禾摆摆手,直接跳进门槛:“母后!”

  话音未落,一道光突然在里间门口闪过。萧夕禾愣了愣,急忙跑进去,却只看到皇后一人坐在梳妆台前。

  “冒冒失失的,成何体统,”皇后正对镜梳妆,听到动静回头斥责,“你父皇若是见了,定是要骂你的。”

  “他才舍不得。”萧夕禾说着,又开始四下看。

  皇后无奈:“又找什么呢?”

  “我刚才好像看到一道光,红色的,这么大,”萧夕禾比划一下,“然后突然就不见了。”

  “哪有用大小形容光的,”皇后哭笑不得,“再说母后一直在屋里,怎么没见到你说的光?”

  “可是……”

  “啊,你说的是这个?”皇后看向她后方。

  萧夕禾扭头,才看到门口挂了一盏红灯笼,此刻还点着蜡烛。

  “……大白天的点什么蜡烛呀?”萧夕禾不解。

  皇后看她一眼:“你父皇送的。”

  萧夕禾心里还在疑惑,但闻言便没有再多问,而是乖巧地凑到她身边:“我刚才来的路上见到不少兵士,看来父皇很是忧心啊。”

  “一直没找到那只狼妖,他怎会不忧心,”皇后点了点她的鼻尖,“尤其是他还有个总喜欢乱跑的女儿。”

  萧夕禾讪讪:“我也没那么喜欢乱跑。”

  皇后笑了笑,取了一支发钗戴在她头上,她嫌重又摘了下来。萧夕禾亲热地趴在她腿上,与她说着小话。

  在皇后宫里待了一阵子,她总算想起屋里还有一头饿狼,于是跟皇后道别之后便往外走。

  走到门口时,她又回头看一眼,却只见门框上的灯笼在日光的晾晒下,没有半点光辉。

  ……刚才看到的光,确定是这里头发出的?萧夕禾皱了皱眉,带着一肚子疑问回寝殿了。

  因为心里惦记着事,她一路上都心不在焉,直到踏进寝殿,看到倒在地上人事不知的小樊子,才一个激灵冲过去:“小樊子!”

  耳边传来一声轻嗤。

  萧夕禾猛地抬头,入眼便是一双兽耳。她大怒:“你把他怎么了!”

  “杀了。”谢摘星轻描淡写。

  萧夕禾跌坐在地上,半晌才意识到不对:“那他怎么还有呼吸?”

  “因为我是骗你的。”谢摘星回答。

  萧夕禾:“……”

  “但他马上要死了。”谢摘星眼神晦暗。

  萧夕禾急忙护住小樊子:“你什么意思?你为什么要杀他?”

  “你不该问他为什么要进来?”谢摘星反问。

  萧夕禾眨了眨眼:“啊对,他为什么要进来?”

  “不知道,”谢摘星扯了一下唇角,“鬼鬼祟祟的。”

  萧夕禾无言一瞬,又道:“反正你不能杀他!”

  谢摘星对上她警惕的眼神,心情突然不好了:“他看见我了,如何不杀他?”

  萧夕禾顿了顿,半天憋出一句:“我能解释,但前提是你得配合……”

  一刻钟后,凉水泼了过去,被浇了个透心凉的小樊子抖了一下醒来,看到谢摘星后赶紧冲到萧夕禾身前:“护驾唔唔……”

  “安静点,听我解释。”萧夕禾捂着他的嘴警告。

  小樊子惊恐点头。

  萧夕禾这才放开他,他紧张地护在她身前,还不忘问对面的男人:“你是何方妖孽?!”

  “你管我。”谢摘星淡淡道。

  小樊子愤怒:“大胆!你私闯殿下寝宫,还敢如此放肆!”

  “行了,别叨叨了。”萧夕禾斜了他一眼,“你先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吧。”

  小樊子愣了愣,半天说了句:“我、我来看看您的兔子……”

  “都说了胆小如鼠,你还看什么看。”萧夕禾无语。

  小樊子干笑一声:“您为了它一整日不出门,奴才怕许如清下了什么降头,所以来瞧瞧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起来还算合情合理,萧夕禾点了点头。

  小樊子默默松了口气,庆幸自己进屋之后还没来得及掏出药就被打晕了,否则眼下还真不好解释。

  他解释清楚了,那眼前这个男人……小樊子警惕地看着谢摘星。

  萧夕禾见状,也扫了眼谢摘星:“哦,他是我从宫外偷运回来的男宠。”

  小樊子:“!!!”

  谢摘星:“……”

  “别告诉任何人,否则杀了你。”萧夕禾威胁。

  小樊子惊恐地点头,又一次看向谢摘星,模样还算凑合,浓眉大眼的,身板也好,难怪殿下喜欢,但是……

  “而且我方才分明看到他的耳朵……”小樊子又看一眼,正常的耳朵,没有毛绒绒。

  “情趣罢了。”萧夕禾丢出一块绒布,颜色与谢摘星的兽耳有几分相似。

  小樊子:“……”没想到他家殿下玩得这么开。

  但他还有一个问题:“您什么时候把人弄进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萧夕禾面不改色:“若是给你知道了,那我还做什么主子?”

  有道理!小樊子恍然:“所以您今日不肯出门,也不叫人进来,便是为了这个男人?”

  “嗯。”萧夕禾承认。

  不是被许如清的小把戏吸引就行。小樊子高兴了:“殿下放心,奴才一定会保密的!”

  “行了,你先退下吧。”萧夕禾摆起公主的架子。

  小樊子应了一声,欢快地跑了出去。

  萧夕禾故作高深地站着,直到外头传来关门声,她才猛地松一口气:“骗过去了。”

  “这就是你的主意?”谢摘星神色冷淡,“男宠?”

  “……这可是个大官。”萧夕禾忽悠。

  谢摘星面无表情:“我虽鲜少入世,但男宠是什么意思还是知道的。”

  ……哦。萧夕禾干笑一声,聪明地转移话题:“他先前应该在捕妖笼见过你,为什么没认出你的长相?”

  “因为我换了张脸。”谢摘星回答。

  萧夕禾眨了眨眼睛:“换了吗?我怎么没感觉?”

  “因为没对你换。”谢摘星抱臂。

  萧夕禾恍然:“你可真厉害!”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谢摘星已经懒得与她计较男宠的事了。萧夕禾嘿嘿一笑,又跑出去给他做了点吃的,把人哄得服服帖帖。

  晚上,萧夕禾熟练地躺到床里,把外面的空位给他让出来。谢摘星没有觉得丝毫不妥,直接在她旁边躺好。

  “手。”谢摘星道。

  萧夕禾不明所以,谢摘星也不提醒,只是冷淡地看着她。

  “哦……”萧夕禾总算想起来了,赶紧将袖子撩起,把他早上弄出的伤口递到他唇边。

  谢摘星一口叼住。

  “嘶……轻点。”萧夕禾倒抽一口冷气,声音小小的,有点像撒娇。

  谢摘星喉结动了动,下意识放轻了动作。

  萧夕禾眉头微蹙,却无意间被什么东西扫到。

  什么东西?她瞄了一眼,看到他的尾巴又在摇晃,而他似乎浑然不知。

  ……算了,还是别提醒他了。萧夕禾假装什么都没看见,等他松开自己后问:“明天是不是还要掐?”

  谢摘星抬眸看向她。

  “还挺疼的。”萧夕禾叹气。

  谢摘星抿了抿唇,半晌说了句:“你别背信弃义,就不掐。”

  “那我肯定不会背信弃义。”萧夕禾连忙保证。

  谢摘星看她一眼,躺平了。

  萧夕禾毫无睡意,侧身看着他的脸:“你后背全是伤,这么躺着不疼吗?”

  “疼。”

  “那你还躺?”

  “你管我。”

  萧夕禾:“……”聊天结束。

  她翻个身靠着墙,很快便睡熟了。谢摘星听着她清浅的呼吸,总算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尾巴在晃了。

  “不准动。”他沉下脸呵斥,尾巴却晃得更欢。

  “没出息!”

  “蠢货!”

  谢摘星精神分裂一样自己骂自己,而萧夕禾却已经陷入一个奇怪的梦。梦里,她跟谢摘星在一个山谷里住了好久,谢摘星还怀了她的孩子,她每次看到他的肚子,便会心生欢喜。

  “再动就砍了你!”

  嗯?萧夕禾被暴躁的声音吵醒,迷迷糊糊对上一双熟悉的眼睛,还沉浸在梦里的她茫然一瞬后凑过去。谢摘星自然也发现她醒了,见她凑过来还以为要说话,于是俯身去听,结果下一瞬,她便蹭了蹭他的鼻子:“不生气了。”

  说完,就睡了过去。

  谢摘星:“……”

  他浑身僵硬,眼底闪过一丝不可置信——

  她竟然,向他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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