逻辑_霾杀(gl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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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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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调虎离山乘机行事这一套,这些天来小楼内部也算多次演练了,虽说上次的实际操作者另有其人,但鉴于心里那点小算盘,这一家子也算对此练得熟门熟路。

  不过再怎么调虎离山,山里虎太多了总会有些调不动的,这时候要看准时机冲过来,不但需要判断力和勇气,更需要速度和灵活性。

  “快!”眼看着远处正全力疾奔而来却依旧显得有些行动迟缓的人影,鹰钩鼻表现的有些担忧,连声催促另一侧墙头的同伙道:“快!快再弄几个气球戳爆!务必让她安全进来!”

  当然,他究竟是为何而担忧,单看那视线紧盯着哪里就知道了。

  不仅是他,当望向那冒险靠近的人影时,这一家子的视线,更多都只聚焦在其身后那又大又沉,满满撂高的大背篓上。

  得到来自小楼的全力协助,再加上自身过人的体力,叶宜浅总算在闪过几个感染者后有惊无险地冲入了家门。不过饶是她,在如此负重冲刺的情况下,进了家门后第一件事,也是不得不扶了门框喘上一会儿。

  “哎呀,辛苦了辛苦了!总算安全回来了,为了大家伙儿你也真是怪不容易的!这么沉的东西!”第一个过来的是矮壮妇女,她殷勤地搀扶了叶宜浅一把,另一只手自然而然地伸去接叶宜浅的斧子。

  而正匀气的女子似乎也不觉得有什么,毫无防备地就任由对方拿走自己的武器,放在了一边的墙角。

  不过,当接下来旁人试图帮她取下那沉重的背篓时,她却拒绝了。

  “不、这个不用。太重,背背卸卸的很麻烦,我直接放到厨房储物柜去好了。”调整好呼吸的叶宜浅说话气息平稳,一边讲着,她一边就迈步往屋里走:“对了,怎么就看到阿姨你们几个,其他人呢?”

  出于礼貌,叶宜浅对妇人一直都称呼阿姨。而这妇女此时也真就摆出了阿姨的热乎劲儿,亦步亦趋地跟着叶宜浅一起进了门,口中也不停气,问一答十般道:“哦是这么回事,几个守夜的睡现在都没醒,其余人都在楼上呢——之前我家老幺不是对讲机也跟你说了吗,你那胡叔叔状态不太好,医生在帮他弄,其余人都守楼上呢,这个钟点只我们一家子在楼下负责烧饭值勤,看你着急,就擅自做主先帮你进门来再说。”

  “哦是了,老叔他怎么样?伤势恶化了吗?我得去看看!”听着这一说,对方起疑倒没有,反倒是着急起来般,也不去厨房了,一转身就往楼梯口走,连原本有点吃力的步伐都快了几分。

  “别急别急,没见我家老幺已经去楼上叫人了吗,你背那么重个东西着急啥……来来,先喝口水!我特意叫儿子给你泡的!”

  茶是挑染了一头杂色毛的小年轻急匆匆从厨房端出来的,透明的玻璃杯里茶水淡绿清澈,杯口冒着徐徐白烟,摸着却温度正好。矮壮妇女从儿子手里接过水杯来一把塞在叶宜浅手里,同时还紧拽了叶宜浅的手臂一下,似想让她停步。

  叶宜浅果然止了步,她看了一下杯中徐徐沉浮的嫩绿芽尖,轻笑道:“阿姨你想得真周到……”说着嗅了一嗅茶香,似乎就要送入嘴中。

  见她作势欲喝,旁边那矮壮妇女和挑染小年轻都不由露出了期待之色,连楼梯口附近的庄稼汉都不由得往这边多看了几眼。

  但茶水只是沾上一点唇,随即一触即离,好似有些被烫到的叶宜浅蹙起眉,道:“还有点烫啊……抱歉,我……”

  她的话没说完,旁人也来不及生出别的什么表情,一切蓦地都被楼上传来的一连串翻倒声打断了!

  “……什么声音?”叶宜浅反应极快,搁下水杯就疾步继续走向楼梯口,连背上的负重似乎也全忘了。

  这一次,也许是来不及,也是拉不住,那矮壮妇女和小年轻很快给她甩在了身后。

  没受阻拦的叶宜浅几步已到了楼梯边,她似乎完全被刚刚的动静吸引,双眉微蹙盯着楼上,连与楼梯口附近的人擦肩而过都顾不得点头示意。

  而那壮实的庄稼汉似乎也没主动打招呼的意思,见叶宜浅过来,他有些窘迫地微微侧身避让开,随后视线却不由得瞥向了后面没挪窝的矮壮妇女身上。

  紧接着,在那矮壮妇女的狠狠一瞪眼中,这个中年男人露出一种怯懦和凶狠相混的表情,豁出去般牙一咬,掏出原本隐于身后的一根擀面棍,呼地便向刚与自己擦肩之人的脑后劈去!

  两人的距离很近,壮实庄稼汉手中的擀面棍速度很快,那全无防备的女子下场几乎可以预见!

  但眼看棍子落到实处时,情势忽地又发生了变化。

  原本负重的人,似乎突然变得极轻灵,原本一心注意楼上的人,似乎突然脑后有了眼。根本不用回头,叶宜浅遽然一个侧步,躲过攻击的同时退身起肘,一拐子连撞带顶直接还击了身后的偷袭者!

  这一击肘关节恰恰好顶在对方的肩胛处,冲击力之大,令那壮实庄稼汉也忍不住一声惨叫,倒地的同时松开了手里的棍子!

  从偷袭到反击,一切就如电光火石,电光火石之后偷袭者倒地,矮壮妇女则失声尖叫道:“老头子快逃!”对此,叶宜浅似乎也没继续追击的意思,她任由对方连滚带爬拉开距离,只是一脚轻轻将地上的擀面杖踢到了没人的角落。

  这么做,倒不是因为大度,而是因为对面,在妇人刺耳的尖叫声中,她身边的小年轻已经慌里慌张地从腰间……掏出了一把手枪。

  “别……别动!别动啊!”这小年轻面色惊惶,但端枪的动作却还算标准,甚至不忘打开枪身保险:“你别动!看清楚这是什么了吗?给老子乖乖站好!”

  相对袭击方的惊慌失措,被袭击方此刻反而显得十分镇定。叶宜浅面色不改,用可算是有几分漠然的眼神看着直指自己的枪口,从容不迫开口道:“你的枪哪儿来的?你才多大?知道你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吗?”

  “少废话,比老子大不了几岁的大学生,装什么蒜!”见庄稼汉连滚带爬过来了,那小年轻似乎放心下来,不再那么惊惶,但态度却愈发显得嚣张起来。

  “老子当然知道手里是什么家伙,而且也知道怎么使!老子好歹是枪械爱好者,我舅以前还是当过兵的,你别白费口舌了,快!把你胸前那背包放下!别以为老子不记得你有气步枪!”

  叶宜浅的斧子已经在进门时被接过去,但挎在前胸的三角背包却始终和背篓一般没机会放下。如今见对方警惕催促,她倒也不试图做什么,就在枪口的威胁下慢慢蹲低身,先吃力地将背上沉重的大背篓靠墙放好,然后再站起来解下背包,从中掏出了那把乌黑铮亮的改装气步枪。

  “把那枪扔过来,扔过来!”那小年轻见状愈发紧张,高举手枪声嘶力竭威胁道,却见立于楼梯处的女子非但没依言而行,反而不慌不忙地也抬起枪口,对准了这边。

  “如果你是一个合格的匪徒,应该在我打开包拿枪时就阻止,而不是叫我把枪扔过来。”

  叶宜浅端着枪,一步步缓缓倒退上楼,漠然的表情中似乎有一丝戏谑:“这不是演戏,你也不是杀人不眨眼的杀手,所以现在我们扯平了,还是说,你想试试看扣扳机时谁的手更稳?”

  根本没想到会有这不按牌理出牌的一出,楼下三人的表情开始皆是愕然,然后在叶宜浅不紧不慢的声线中又分别不同起来。

  那彼此搀扶的庄稼汉和妇女只露出了无措的神情,而小年轻却涨红了脸,不知是羞恼还是愤怒,咬牙切齿道:“你……你他妈敢耍老子!比起你那破玩意儿,老子这可是真枪!你只有一个人而已,敢开枪就来啊,大不了我和你两败俱伤,我这边的人也能把你收拾了!”

  “小钟不行!”听小年轻这么发狠一说,叶宜浅还没什么表示,他身后原本惊慌失措的两口子已经跳了起来,两个人几步挡在小年轻的前头,一副护犊的大义凛然样,惊慌间那矮壮妇女甚至还不忘对门口呵斥了一声:“还不来保护你弟弟!”

  楼梯上,叶宜浅无奈地看了看门前那因呵斥而畏缩进来的小姑娘,又看了看那舐犊情深挤做一团的三口人,一时间倒有了一种不知道谁是恶人的错觉。

  就在场面有些莫名陷入混乱之时,叶宜浅的身后,突然又传来了一道阴沉沉的声音。

  “厉害,不愧是最让我忌讳的。”那声音道:“不过现在,你最好回头看看。”

  举枪对峙的情况下,分神是大忌,不过微微顿了顿之后,叶宜浅还是侧过身,继续保持了举枪的动作,但稍稍回头观望了一眼。

  声音虽是在她身后,但其实离她并不算近,十来阶的楼梯之上,二楼的楼梯口不知何时也站了人,而且是两个人——其中一个是二十来岁眼小眉淡的鹰钩鼻,另一个则是他挟持下,被小刀顶在咽喉上的小护士。

  见叶宜浅果然回头,鹰钩鼻得意一笑,作势晃了晃顶在小护士咽喉的刀锋,道:“怎么样?这下子你没办法了吧?你要敢对楼下开枪,我就弄死她,你要敢对我开枪,楼下就弄死你,这叫顾头难顾尾……给我乖乖扔掉枪束手就擒!”

  见鹰钩鼻总算出面了,楼下几个也不在闹腾,而是纷纷面露喜色,看向似乎已走投无路的叶宜浅。

  一时间气氛转入诡异的安静,所有人都在等待着立于楼梯半当中的那女子缴械投降。

  孰料,在沉沉看了被挟持的小护士几眼后,叶宜浅说的第一句话,依旧十分平静:“你怎么样?”她问道:“还有其他人现在又怎么样?在一起吗?是不是安全?”

  “妈的!听不懂人话是怎么着?别以为我和别人一样心慈手软!”这般平静询问的语气也激怒了鹰钩鼻,他大力比划了一下手中小刀,刀锋划破脖颈间的肌肤,一串殷红珠子渗了出来。小护士的表情明显恐惧起来。

  “你急什么?我总要知道自己的家人现在的状况。”目睹一切的叶宜浅却似什么都不在乎般,甚至还白了一眼鹰钩鼻。

  “不懂吗?我家人和朋友要是都已经出了事,那么咱们之间就只有鱼死网破一条路,我凭什么还要束手就擒?你不让她说,莫非已经对其他人下毒手了!”

  话到了这里,那一直镇定的语气才陡然一高,同时枪口不顾一切般地调转对准了鹰钩鼻!

  所谓胆小的怕胆大的,胆大的怕不要命的,一贯平静的人态度陡然一变,不由得就震得人心中一跳!因此最先开口的竟是楼下那矮壮妇女,见自己儿子有危险她惊慌,见自己兄弟被枪指着她也着急,着急间也就顾得不太多,脱口而出就道:“别,别!咱们没那么狠,真的!他们都在楼上好好的,事情没到你想的那么严重!”

  叶宜浅没回头,依旧看了小护士不言语,似乎只有这小护士说的话她才相信。

  被个表态了不要命的人拿枪指着,这次连那鹰钩鼻似也有些犹豫,最后只得不耐烦地稍稍松了点刀锋,示意那小护士说话。

  “我……我们都被关在楼上的房间呢,关了一晚上了……”又怕又痛的小护士于是哭哭啼啼道:“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昨晚听到他们吵架,然后越吵越凶,然后不知道怎么就……然后他们居然掏了手枪,还拉胡姐姐做人质……大家没办法,只好听他们的被反锁在房间里了,女的一间男的一间,门好结实又有防盗窗,我们一点办法也没有……呜呜呜……”

  虽然哭哭啼啼又断断续续,但信息应该是真实的……如此判断的叶宜浅松了一口气,她似乎是准备妥协般慢慢放下枪口,目光却笔直地盯着鹰钩鼻,质问道:“那手枪是老胡叔的,他受伤后一直是大陈带着,怎么到了你们手上?你们……偷的?”她眯了眯眼:“所以,你们究竟想做什么?对帮助救助你们的人要这么恩将仇报。”

  “少废话!先扔枪,扔枪!”那鹰钩鼻对这番质问不为所动,只一迭声命令叶宜浅扔枪,直到对方当真将武器一抬手丢远了,才放下心般不再那么紧箍着小护士,而是挥刀命令道:“大姐,你去把我们找到的那捆绳拿来,小钟你继续瞄准好别放松,姐夫,一会儿你来给她绑了,绑结实点!单独关一间房间!”

  “回答我的问题,关押帮助过自己的人,你们就是这么报恩的?”叶宜浅似充耳不闻,依旧紧盯着鹰钩鼻。

  “哼!少他妈扣大帽子,对,你们是帮了我们,让我们住进来,可我们也不是吃白饭的!”也许感觉已胜券在握,这次鹰钩鼻终于放下心来反驳,似乎还很显得理直气壮。

  “在这里这些天,守夜执勤,烧锅做饭,打水扫地……哪桩哪件事我们没做过?两次冒险抢收粮食,我们一家子也是冲在前面出了大力的!可你们呢?你们却对我们差别待遇!你们哪里是真心救我们帮我们,根本就是想多找几个劳动力替死鬼!有个屁的恩!”

  “差别待遇?守夜执勤和家务分配,所有人都是轮流做的,抢收粮食也各有所职,差别待遇从何说起?”

  听对方这么反驳,叶宜浅才第一次蹙起了眉。

  “哼!还狡辩!”这次接话的却是楼下举着枪的小年轻,他愤愤嚷道:“你们自己人吃粥吃肉,却让我们啃田地里抢来的蔬菜土豆!不就是欺我们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吗!”

  “自己人吃粥吃肉?”叶宜浅似乎想到了什么,望向对方的神色却愈显诧异:“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些天的安排是只有伤员,病人和孕妇才能分到粥和肉,东西太少这也是情非得已,剩余身体健康的人,难道吃的不都是一样吗?分什么你们我们?”

  可这份理所当然,落在旁人眼中,似乎就有了别的理解。

  “小钟,少和她废话!说了东西不多就该大家一起做主怎么分,我们这些有战斗力的才是最该优先照顾的,可他们根本不听,就是没把我们放在眼里!只想利用咱们!”那鹰钩鼻高高在上,不耐烦地如此总结道。

  听了他这总结,叶宜浅并没有再继续反驳,她扶着楼梯栏杆垂下头,似乎是沉思,似乎是反省,最后,却是沉沉笑了。

  当时绳子尚未取来,这莫名的笑容让在场楼上楼下两个人都有些发毛,小年轻紧张端枪,而鹰钩鼻索性厉声道:“你笑什么笑!”

  “我笑有些逻辑,明明错漏百出,却偏偏能作为某些人的信念支撑,使之理直气壮。”叶宜浅也不回避,抬头直视对方道:“你知道,为什么我家人可以决定怎么分配粮食,而你们不行吗?不是因为谁看不起谁,也不是因为公平不公平……”

  “理由其实很简单……因为,那些米和肉,原本就是——我、家、的!”

  叶宜浅的语速不紧不慢,甚至到后来愈缓,几乎是一字一顿。

  但最后一个语音尚未落地,一道迅捷无比的寒光突然从她手中遽然飞出!

  下一秒,鹰钩鼻就发出了一声惨叫,他持刀的手背上赫然插着一把战术刀,短短十余厘米长度的刀身已刺入大半,露在手背外的一小截却依旧带着漆黑而诡异的弧线。

  随着这一击得手,叶宜浅也同时飞身上前,她三两步迈过剩余阶梯扑向鹰钩鼻,一手握住几乎刺穿鹰钩鼻手背的战术刀,却并不拔出,而是借此控制鹰钩鼻的动作,另一只手则一把反拧对方另一只胳膊,同时对一旁得了自由的小护士叫道:“快!快去开门,先放大陈他们出来!”

  那小护士先还又怕又痛哭哭啼啼,如今变故突生几乎就被惊呆,直到叶宜浅再催促一遍,才醒悟过来般应了一声飞快而去!

  但同样醒悟过来的,还有楼下的小年轻。

  “你他妈放开我舅,放开我舅!不然我真的开枪了啊!”这小年轻举枪高喊,楼上叶宜浅却只当没听见般与鹰钩鼻纠缠,根本不搭理。

  那鹰钩鼻猝不及防被刺伤手掌没了武器,如今完全落于下风,但毕竟是当过兵的人,也懂得几下搏击术没那么容易被制服。却不知道被激怒还是疼痛,只见他红了眼,也豁出去扭打限制叶宜浅的动作,同时吼道:“开枪!小钟开枪!”

  听得这么催,楼下那小年轻似乎越显慌,这时候偏巧他爸妈又拿绳子去了不在身边,这小年轻叫嚣扮狠,但到底没真把人怎么样过,在自家舅的催促声中,不住干咽了口水将准星瞄了又瞄,但迟迟没有动静,直到楼上鹰钩鼻红着眼狠狠瞪向他,吼叫道:“你他妈关键的时候缩了吗?叫你开枪就开啊!开枪!你个没种的!没种!”

  在这一迭声的催促叫骂中,那小年轻五官几乎皱在一起,但似乎也终于下定决心,蓦地扣动了扳机!

  巨大的枪声遽然响起,几乎能震穿人的耳膜一般!

  事实上,这样的声响似乎可以说是过大了,楼上鹰钩鼻下意识一怔,就被趁机掀翻在地扣住关节,失去了反抗能力。

  他没能等到自己的对手倒下,制服他的叶宜浅此刻身上没有半点血迹。

  传来哀嚎声的,是楼下。

  那小年轻确实开枪了,紧接着却和抛出的弹壳一起倒地,抱着自己的双腿滚来滚去,叫得痛不欲生。他的双腿上此刻布满了斑斑血迹,不过并没有更多的鲜血渗透而出,所以血迹面积虽然大,但整体看起来并不算特别严重,

  “怎么样?致伤性的痛块弹很痛快吧?你应该感谢楼上拿刀的那个姐姐,我对忘恩负义的东西一向是主张实弹毙了事的。”

  声音是从墙角边传来的,确切的说,是楼梯墙角那个惹眼此刻却又不起眼的大背篓里。一袋薄薄的大米袋子被掀开后,有名女子从下面悉悉索索艰难爬出,她有些辛苦地一边揉着肩膀一边走上前几步,一手拿了□□,一手准备从地上捡起手枪。

  也许是出于不甘,也许是出于复仇心,那小年轻在剧痛中也伸出手想重拾武器,却不可能有对方快,只能嘴里叫骂道:“我草你……”

  他的话没说完,因为那把手枪已经顶在了他的脑袋上。

  “接下来的那个字最好别出口,否则我不介意向你示范一下,什么叫正确的开枪方式。”

  那女子对他微笑,笑得没有温度,配合略苍白的面色和略殷红的唇色,一时间竟显得有点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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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风波没必要长篇累牍,于是一章解决……虽然字数还是挺多……ot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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