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8看什么,可是心疼我了?_团宠医妃她又撩又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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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8看什么,可是心疼我了?

  封承衍绕到椅子后,俯身从她身后圈住她,将下颔搁在她的肩膀上,放低声音:“要吧,我给你的。”

  司卿予眼下看着封承衍弧度流畅的侧脸,长睫根根分明倏然在眼底,好闻的兰麝冷香半明半昧,许多话在嘴边转了几圈,她却没有说出来。

  封承衍不满她的沉默,在她耳边轻吹了一口气,又说了一句:“是我给你的。”

  那道暗哑磁性的声音钻入耳膜深处,司卿予本能开口:“有你就拥有一切。”

  封承衍下颔轻轻一压她的肩膀,虚虚厮磨:“那能一样吗。”

  司卿予不着痕迹避开半寸,他又贴近,细微的呼吸喷出,仿佛在颈处挠着羽毛尖儿。

  “凭什么你给我就必须要。”

  封承衍呼吸一轻,半阖上了眼,“你不识抬举。”

  转间,司卿予轻捏那张矜贵的侧脸:“够不识抬举了吧。”

  她轻轻的动作,像是抚着,惹得封承衍低哑地笑了一声,倏然睁开长眸看她:“好疼。”

  咫尺之间,凝目相对,司卿予一时间怔然。

  封承衍凑到她耳边轻轻嗅了嗅垂落柔软的发丝,他神色似有些疲态,声音渐低:“看什么?可是心疼我了?”

  司卿予动作停下来,指腹顺向描过他的薄唇,轻轻一压,笑道:“我都没用力,你能疼什么。”

  一句没用力已经解释了所有,直教男人的心是慢慢沉浮。

  “心疼。”封承衍抓起她的手一拉,绕到她身侧,将她抱在腰间,又凑到她耳边厮磨,音色哑了几分,“司神医帮我治一治。”

  “神医不治心,只治死治残。”司卿予便在他心口胡乱搅动,指腹挑开华贵的衣料,一层层,忽地喃喃一声轻腻,“皇上可怎么办才好呢。”

  也不知是不是御书房的地暖过于炙热,比烈日炎炎还要灼热人心,周身环绕的空气一点一点在逐渐升温,那些看似针锋相对的你来我往,从来都是调戏,轻飘飘地挠在心头。

  荡得人既寻不到来路,也望不见归途。

  封承衍嘴唇虚碰着她的发丝轻吻,送她两个字:“合葬。”

  这意思便是生同衾死同椁,千秋万载——死都不放过你

  青铜炉鼎,紫檀冷香,暖意氤氲,花影浮动。

  地龙的暖意飘散一室,外间的凄风冷雪,俱侵不进这一方天地。

  神思难明间却被已拂乱了心境,勾起了丝丝摇颤的心火。

  雾蒙蒙的光影隔着重重帷幔望去,尤为暗淡朦胧。

  衣衫落。

  忽而、隔着几道朱门的外头隐约传来声音。

  “启禀皇上,丞相大人有要事求见。”

  “……”

  “……”

  好一个丞相大人。

  所有动作在那一瞬间、戛然而止。

  封承衍松了口,长玉指慢慢捋好她挂在肩头松松垮垮、落得仅剩一件的衣裳,声音是压抑不住的沙哑:“乖,先去暖阁等我。”

  司卿予慢悠悠从封承衍身上起来,低头瞧了眼自身:“乱吗?”

  封承衍手指扫过她湿漉漉的睫毛,点头:“挺乱的。”

  司卿予边收衣,飞快逃离,好在御书房够大。

  封承衍瞧着如兔子蹿离去内阁的美人儿,她垫着脚尖,腰肢曲线美得晃眼,便是衣裳凌乱也是不俗的。

  封承衍唇角不由微微一笑。

  也就丞相大人才能让她分寸大乱。

  “传。”便在低头整理好混乱不堪的龙案,半点不留方才意乱情迷的神色。

  片刻,重重朱门由外至里打开,太监领着丞相大人进来。

  封承衍靠在龙椅上,手边执着一册折子,眼眸半掀,瞧着突如其来的丞相大人。

  怎就生了个好女儿给他。

  司明德拱礼:“老臣拜见皇上,皇上万安。”

  封承衍照旧是一贯的淡漠矜贵,不作声。

  司明德掏出折子递给宫人,宫人接过呈到帝王面前。

  紧接着司明德细细回禀:“北凉城交接事宜已经处理好,全权由建宁侯接应。”

  司明德不知面前的帝王是如何想,明明讨厌九州,北凉拿下后却还是交给九州处理。

  封承衍翻开折子瞧了两眼,便随意丢在龙案前,淡漠开口:“在北凉重新招兵,撤掉所有旧部。”

  司明德点头,思付片刻:“皇上若是重塑北凉军队,那么银子方面是不少的数目,从哪里调度?”

  封承衍瞧过去,应道:“招兵用朕的。”

  司明德点头。

  封承衍取过册子,宫人便很懂事重新研墨。

  待宫人研好墨,封承衍提笔沾墨,书写旨意,从头到尾便是矜贵淡漠万千。

  帝王清冷出声:“不喜他人钱财,北凉皇宫的国库全分发给百姓,半个子不留。”

  总而言之,不喜他人的东西。

  当然,除了江山。

  待帝王写完,宫人接过折子交还丞相大人。

  司明德接过折子,由衷道:“皇上明智。”

  封承衍补充了句:“全以皇后的名义,全权由建宁侯统领。”

  司明德愣了愣:“……”

  为何?

  封承衍没给答案,看着司明德开口:“那人呢。”

  那人便指———裴云霄

  司明德应道:“人已经在阙云宗。”

  封承衍余光瞥向帘子覆了好几层的内阁,眸色微暗,声音不改往日骨子里刻有的清冷:“懂吗?”

  意思便是,劝裴云霄别再踏出阙云宗半步。

  司明德收手点头:“能懂…”绝不会让裴云霄出来

  交谈几句,宫人领着司明德退下,掩紧层层朱门。

  封承衍重重靠在龙椅上,修长分明的手轻捏眉宇,尽量压低声音只有自己听得见:“逼你忘了他又如何,存在过的事改变不了。”

  隔着几重纱缦的暖阁,美儿椅在香软塌上,青丝半挽,手里翻着书籍,眼皮似有些撑不开的迷离,弧度撩人。

  书没瞧下几个字,回想方才与封承衍在御书房真就荒唐至极。

  也从来都是随时随地,荒唐至极。

  可她纵使明知封承衍总是胡搅蛮缠,冥顽不灵,她却不曾去拒绝,那些反抗早已被他不容反抗的强悍压得不知所踪,而且、而且她是心甘情愿沉迷。

  疯了疯了。

  司卿予放下书,瞧着步步紧逼的男子:“方才说谁在阙云宗。”

  封承衍不容分说地搂起她的腰,又快又狠,霸道凶悍:“与你无关。”

  他声音暗哑沉促,不容置喙。

  她整个人突然间就贴在他胸膛,蓦然抬头仰望他:“阙云宗怎能与我无关。”

  “别说话。”封承衍拿过小几上的糕点塞进她嘴里,含得她腮帮微微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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